钟念眯起眼,在鸟鸣山更幽的悬崖边,蓦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alpha面前,大概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在想什么?”
江传雨见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轻笑着开口。
他心情很好,半侧着脸只用眼尾勾住钟念,微敛的桃花眼带出氤氲风流,是块祸国殃民的好料子。
被祸祸得厉害的钟念吞了下口水,突然问:
“你会欺负我吗?”
江传雨一口水差点呛到,他稳了稳,才转头看着钟念,好笑道,
“你那脑瓜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钟念睫毛一扇,笑出白糯的门牙,
“想你呀~”
山涧拂过一阵风,凉凉悠悠的,把这三个字送入江传雨耳朵里,像是在琴键上落下的音符,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口上。
老是被自己omega撩得七荤八素的,再隐忍的alpha也憋不住了。
江传雨扬起笑,回答钟念提出的问题,
“除了一种情况,其他不会。”
钟念一怔,傻傻上钩了,“什么情况?”
江传雨把头一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在床上。”
合法欺负。
轰——
血冲上头,把钟念的两颊都染红了,他瞬间弹起来,退开两步,结结巴巴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