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有些沮丧,不想面对自己是无用软蛋的事实。
曲桃见他闷闷不乐,想起这人属于弱a,大概在为自己的信息素感到自卑,挠了挠头,想到了主意。
“不过也有不靠信息素的肉搏战,随身带个信息素干扰器,见面就放话,‘真alpha别散信息素,有种直接干’,这样的话……”
钟念充满希冀地看着她,“就能赢吗”
曲桃摸着下巴,沉吟,“大概率会被群殴致死。”
钟念:……那你说个屁。
曲桃呵呵一笑,不再逗他,
“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打架,low不low?法制时代,到处都是摄像头,路人随时会报警,有的是手段惩恶,何必在乎一时的憋屈?”
她转头看向不再苍翠的山林,眼神沉了下来。
“疯狗咬了你,你不能咬回去,这是常识。有的人比疯狗还不如,更不能当场反咬,这点却不是人人都知道。”
“干架是最没技术的行当,全靠爹妈生的一副身体。人渣之所以是人渣,就因为他们吃进去的食物,不长脑子,只长肉,跟我们不是一个物种。”
“你会跟撒泼的畜生对峙,并且想赢它吗?既然不会,那就别把那些渣滓看作人。”
“别把什么臭鱼烂虾都拉到能跟自己对话的层面上,掉份儿。”
钟念怔怔地看着曲桃,好半天冒出一句,
“你是在安慰我吗?”
曲桃勾起唇角,瞥了他一眼,压低声音,
“小孩儿,杀人的方法有很多,合法的才是最佳选择。”
钟念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曲桃叹出一口气,语气恢复了平时的讥嘲,
“小孩子多学点法,遇事儿别怂,该报警报警,该留证据留证据,秋后算账,一个也跑不了。懂了吧?”
钟念不服气地抻脖子,“我当然懂,这谁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