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开眼神,看到露出一半的腺体贴,微微一怔,这东西存在感很强,一般人都不愿贴在敏感的腺体上,何况是这么个受不得疼的小少爷。
江传雨抿了抿唇,没说话。
这两天,他俩在微信里也没怎么聊,钟念就问过几道题,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对那个话题避而不谈。
钟念不说,江传雨更不会提,他坐着也无事,便抽了张试卷,陪钟念一起刷题。
在小房间里,钟念的效率其实挺高的,这里像设了个结界,一踏进来,很快就能静心。
尤其当江传雨开始刷题后,连四周的空气都是沉静的,他会习惯性地微蹙起眉心,速移动,阅读速度非常快。
不用靠信息素,单他这个人坐在那里,就带着强大气场,会不自觉地吸引同伴目光,引来追随者。
这是源于基因的压制。
两个人都不说话,房间里只有沙沙的运笔声,偶尔钟念会问个什么,江传雨眼皮都不用抬,直接回答,一来二去多了,对话会简单到只有他俩能听懂。
“tomato?”
“es。”
“圆锥体表。”
“s=lπ(r+rl)。”
“v相等时。”
“距离有最小值。”
这就是钟念喜欢跟江传雨一起做题的原因。
人形知识库,比siri还好用,谁能不爱呢!
试卷比钟念想象的要简单,便是知识系统破烂如他,也没什么困难地做完了第一面,他有些小得意,放下笔伸了个懒腰,一扭头,看到了江传雨认真的侧脸。
别看他是个成年alpha,其实五官还带着稚气未脱的痕迹,睫毛又长又翘,眼珠漆黑,像托着黑珍珠的合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