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撕开巧克力塞进嘴里,鼓鼓囊囊地回答:“做卷子做太晚了。”
说到这个,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江传雨,
“雨神,回家以后我能不能跟你连麦做题啊?有些题让我自己做,要想好久好久好久……”
他一边晃脑袋,一边无限重复着‘好久’,像放在轿车仪控台上的摇头娃娃。
江传雨哪受得住这样的攻势,只能笑着点头。
钟念这才停止了晃脑袋,觉得头有点晕。
今天的第一项活动,是三校聚在大礼堂开会,钟念跟江传雨并排走着,进了礼堂自然就坐到了一起。
三校的高三生加起来超过千人,又是abo首次齐聚一堂,其压抑和紧张可想而知。
进去没多会儿,钟念就开始冒汗,心慌气短,憋闷得难受,拿起座位上的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江传雨见状,把自己的水递给他,“一块巧克力让你渴成这样?”
钟念没回话,探头看了看omega的座位区,隐隐有些不安。
虽然他打了抑制剂又喷了阻断剂,但刚才在经过omega区域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了与alpha截然不同的信息素。
毫无攻击性,但粘腻、缠绵,莫名让人走不动路。
omega聚在一起,就是这样的吗?
钟念越想越害怕,口干舌燥,心跳得厉害,转眼间灌下去两瓶水,后背的汗已经把校服都打湿了。
他四肢也在冒汗,手表贴着皮肤又硬又难受,便把表摘了扔进包里。
江传雨把他的坐立不安瞧在眼里,拉过他手腕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