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的发,瓷白的皮肤,五官实在生得好,杏眼含情,鼻尖挺翘,笑起来先露出犬齿尖,眼梢会自然下垂,带上几分讨好的意味。
没人能拒绝这张笑脸。
江传雨更是不能。
秋雨夜温度降得快,家居服又软又薄,挡不住渐起的寒意,钟念搓着手臂,看看时间,准备回家,
“都七点半了啊,我得走了,晚上还那么多卷子要做。”
身子撑起了一半,他想到什么,停下动作,
“不能穿这个出去,还得换校服。”
吃一顿晚饭,并不能让包里的湿掉的校服变干,钟大少爷不爱受委屈,嘀咕着埋怨,
“你给我身校服也好啊,穿这个干嘛,我又不是要住这儿。”
说完,他双手一掀,扯掉了白t。
随着他的动作,一大团微甜的草木香在江传雨面前炸开,他脑子里的烟花也跟着炸开了。
白生生的一段,有着少年特有的清瘦、单薄,可见肋骨,刚吃过饭的小腹微突,肚脐是可爱的扁圆,两道浅浅的人鱼线顺着腰脉没入裤腰里。
江传雨知道那腰有多细,
不盈一握。
他腹中有火在烧,换了个坐姿,倾身扯住那白t,半真半假地答:
“有何不可?”
钟念的双手还笼在t恤里,看见江传雨瞟的地方不太对,嗖地收回手护住胸口,夸张地叫:“雅蠛蝶!奴家卖艺不卖身的!”
江传雨揪着t恤使劲一扯,钟念连衣服带人栽倒过来,小傻子双手来不及撑住,下巴直接磕上江传雨锁骨,登时眼泪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