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那好。坐哪儿?”
钟念迈着上绞刑架的沉重步伐,把江传雨带到自己座位边。
因做了考场,课桌里外都空空如也,每人的书本都堆在最后一排,江传雨坐到隔壁座位上,抬头问:“明天理综和英语,想先复习哪个?”
钟念心如死灰:“英语。”
至少只有一门。
“好。”
江传雨点点头,示意钟念去后排,
“把‘53’和《阅读100篇》拿来。”
钟念默不作声地照办。
一教室的学渣全看傻眼了,目光随着他俩的动作移动,完全不明白这演的是哪一出。
钟念从一堆没写名字,成色相近的书堆里找了两本,拿回来给江传雨看。
江传雨扫了眼封皮,呼吸加重。
“是拿英语阅读,不是语文的,紫色那本。”
“哦。”
钟念又走了一趟,这次拿对了。
“真题做到哪儿了?”
江传雨边问边打开书,看到扉页上‘孙茂’二字,又是一顿,转头用眼神询问钟念。
钟念理所当然地解释:
“茂狗的书新一点,我那本被洒过可乐,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