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眼睫上还沾着半透明的粘液,她眨了眨,那滴浊液又滚进她的眼睛里,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不经意间滚下泪来,她眼圈通红,不得已主动张开了嘴,让伊莉丝的那东西戳进去,一直顶到喉咙口。
她的牙齿不知收敛,肆无忌惮的压在硬挺的肉棒上,但伊莉丝并不能感知到恐惧活着疼痛,她大方地原谅了她,并且慷慨地在她口中来回抽弄。
蘑菇头时不时戳到凯瑟琳的上颚,伊莉丝听见她的吞咽声,反而将肉物往她喉咙里挤压。凯瑟琳脸憋得通红,她用力推着伊莉丝的手,但对方丝毫不顾及她的抗拒,在她喉咙里射了出来。
射毕,伊莉丝抖了两下,才慢悠悠把软掉的老二从她嘴里抽出来,她看着凯瑟琳捂着嘴咳嗽的样子,心里爽快极了。
看看这可怜的女人,灿烂的金发一点儿也没了先前的精致,乱糟糟散落下来,如同稻草堆一样杂乱,垂下的金发半遮住了她通红的脸,但眼尖的伊莉丝仍然发现了其中晶亮的泪珠。她的面容依旧高贵艳丽,哪怕是沾了污秽的精液也不显淫荡,伊莉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只觉得远远不够。
这哪里够呢?
她走到凯瑟琳身后,女王的身体很瘦,也许是刚流产过,她的身体脆弱得像张纸,伊莉丝看见她嶙峋的脊背,只生出一股莫名的施虐欲,想要她洁白的皮肤上布满自己的痕迹,或轻或重,她要将其烙上自己的印记。
于是她也这么做了。
她舔咬着对方的脖颈,一手掐着她的脸,一手钳制着她的腰,让她的小穴深深吞吃进变化的肉棒。
伊莉丝满足地吐出口气,笑问:“安德烈有进到这么深的地方吗?”
有吗?
凯瑟琳朦胧中想起安德烈的脸,他挂着恶毒地笑,也问:“我的妻子,居然也是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吗?”
如潮的快感霎时退去,她绷紧身体,哭道:“不!不是!不……不是这样的!”
快感咬噬着她,就像是毒虫一样,让她满身都痒了起来,她抱臂,指甲深入皮肤,挠出一道道血痕来。
吞进腹中的精液仿佛也灼烧着她,让她的胃疼痛不已。
伊莉丝还逼问着她:“安德烈让你高潮过吗?跟他做你爽到过吗?”
她用力冲撞着对方的下体,肉体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脑内,让她脑袋嗡嗡的,她掐住凯瑟琳的喉咙,双眼既冷漠又无情,仿佛从未陷入过情欲的泥沼。
“陛下……凯茜……你爱安德烈的时候,有想起过坟墓里的伊莉丝吗?”那可恨的骗子。
凯瑟琳张开她朦胧的泪眼,嘶哑着声音回答道:“从来没有。伊莉丝,我从来没有想起过你。”
换来的只是更猛烈的进攻,对方把她推翻在地,与她面对着面,伊莉丝压在她身上,手扶着肉棒往里面毫无章法地捣弄,凯瑟琳的下面一如既往的湿润,轻轻一碰就会生出许多水,尽管这并非她本意,但依然让伊莉丝雀跃不已。
她说:“就算是这样,你的身体依然很欢迎我。”
她故意忽视对方手臂上痛苦地抓痕,只得意洋洋地宣告对方的罪状:“或许不是我也可以,只要是个男人,你的身体就很欢迎。”
凯瑟琳小腹一紧,沉寂许久的欲望气势汹汹地卷土而来。伊莉丝说的对,和安德烈上床只是为了孕育子嗣,她上一次高潮还是在伊莉丝灵巧的手上,她攀着小裁缝的肩膀,双腿夹着她的腰,泄得一塌糊涂。
现在亦是如此,她感觉到自己好像尿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在身下蔓延,她咬紧唇,小腹一阵抽搐。
“看,这样也能高潮,女王陛下,您真淫贱。”伊莉丝抽出火热的紫色肉棍,对着凯瑟琳的小腹射出来,她一边射一边在她小腹上涂抹,冰冷的手触碰到她温热的躯体,让凯瑟琳蜷起了身。
“承认吧,您无数次回想起过我——这个卑鄙无耻的骗子,您惧怕我向您复仇,正如同您的身体想念我的触碰一样,这恐惧让你每晚都夜不能寐,在神圣的阿尔泰德面前呢喃我的姓名。”
-
发烂!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