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围巾被拿下时,脖子上丑陋可怖的刀疤一览无余。
小人紧紧攥着小围巾,带着哭腔说:“橪橪,橪橪不可爱了。”
郁清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一根手指轻柔地摸着他脖子上的伤疤,在小人即将哭出来的时候,说:“可爱,橪橪是最可爱的,这些伤能去掉。”
小人眨眨眼。
郁清问他:“身上其他地方还有吗?”
他叹了口气,“乖小孩受了伤不应该告诉父母的吗?”
小人立即开始脱衣服,先脱了袜子,再脱了上衣,最后红着脸脱了裤子。
灯光下,他伤痕累累的,红红丑丑的身体触目惊心,他像是等待着宣判,浑身颤抖,红红的眼眶紧张地看向郁清。
一抬眼,看到他眼里满满的心疼,没有一点嫌弃。
小人猛地抱住郁清的手指,哭了起来。
不知道是终于放下心来,还是伤心,或者是后知后觉的害怕,他抱着郁清的手指放纵地大哭,哭得浑身抽抽。
“不要、不要再丢下橪橪了呜呜呜。”
郁清眼眶发酸,一下下摸着他的小脑袋,“好。”
这天晚上,郁清给小人洗了澡,然后给他全身,包括每一根花芽一样的小脚丫涂满药膏。
小人乖乖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郁清让他抬胳膊他就抬胳膊,让他转身他就转身,乖得不得了。
等身上的药膏干了,郁清尝试把灵力一点点细化柔化输到他身上。
小人舒服得在毛巾上滚来滚去,眼睛亮晶晶地对郁清说:“橪橪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蜗牛。”
他完全放开,不自卑不躲闪,即便身上还有没吸收的绿绿的药膏,也是一个奶油泡泡。
又奶又软又甜。
像个贴心小棉袄,又像一颗甜心奶糖,对郁清说好喜欢好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