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贴身玉佩当的钱买来的,是他的,他有什么好抵触的。
带着一篮子槐花和厨具回来时,小煤球维持还在原地,一点都没动。
郁清坐在他面前,和面,做饺子馅。
夜风轻缓地吹,月光一点点变明亮,对面树林中夜莺的鸣叫隐隐传来。
小煤球悄悄拉开耳朵,安静地看着他。
郁清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心里没那么空落落。
这个小煤球他刚看到时确实不喜,但他安静地坐在自己身边时,这种感觉却并不讨厌。
靠这么近,郁清能在安静中听到他小心脏的跳动声,感到他的身体里血液的流动。
对他的不喜慢慢流走,反而无端地生出一点点令他安心的亲昵。
郁清垂眼看向他,对上小煤球圆溜溜的眼睛和肉乎乎的小鼻子。
单看脸是很正常的幼崽,还有点熟悉。
小煤球呆呆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连忙把耳朵拽下来。
“为什么遮住?不想让我看?”
小煤球在耳朵的遮挡下,低头看自己的前脚,十个脚趾头畸形地长在一起。
他轻轻“唔”了一声,把耳朵拉得更大一点。
郁清没指望他能说话,只是随便对他说话,这些天他说的话太少了,平均一天不到一句。
肥嘟嘟白胖胖的饺子包好了,锅里的水也沸腾了。
郁清一个个下饺子,小煤球直勾勾地看着,眼睛越发地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