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状态,然后被半推半抱上圆桌后,白木脑子已经有些昏了。
旗袍的盘扣被解开,太宰拿起红酒杯,顺着盘扣回了他半杯酒,“……现在距离十二点半,有两个小时零四十五分钟。”
似乎是不愿意正视现在这样狼狈的自己,白木用手遮住了自己挡眼睛,微微侧头回避道:“那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太宰明白了他的忧虑。他们这样的人,就算在情浓时给出承诺,在清醒后也不会相信。
太过通透的人,反而不会轻信羁绊。言语契约效力存疑,这一段关系,甚至不如靠利益驱使来得让人信服。
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
太宰站在白木身前,仍然让他穿着那件旗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可世事无常。有时候越是深谋远虑、计划周全,就越是容易有意想不到的变数发生。
织田作回来的时间不是九点,也不是十二点半。
谁都没料到,太宰和白木的双重计划同时起作用了,织田作取了一个中间数,在接近十一点时回到了家中。
白木的异能被无效化,他感觉不到身周的物质变化。
而太宰和他……都因为太过专注,没能听到门开的声音。
即使他们曾经想过和织田作坦白说明……那也绝对不是在现在这样被抓了现场的情况下。
他们刚刚做了不止一次,太多的痕迹指向了那个结论,即使是太宰,都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来掩饰,亦或者是解释。
太宰以最快的速度拉上裤,然后帮白木整理……整理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