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救人时看得真真的,他那家伙即使抹了神巾,却还是无精打采歪歪斜斜的,这样破败的样子,居然还敢到处丢人现眼。
不过他并不想在此时与他多费口舌。
还有依他多疑的性子,自己先坦然承认,总比勉强辩解更令他信服。
“哥哥不曾亲眼目睹,不过你若是让我看看你那帐内之人,让哥哥明确一下,哥哥即刻就走”
“帐内之人是我nan宠,哥哥你没听错,三弟我只对男子脖起”
太子听他这样一说,扇子即刻就要撩开锦帐,同时双眼放出狼光,嘴角“啧啧”有声:“你这一说,哥哥我更得看看,或许也是我的“下酒菜””
“哥哥可是未来储君,若是让天下之人知晓哥哥行为不检,男女通吃,秽乱床第,不知天下万民会作何感想”
“算了算了,最烦你这类长篇大论,我走就是,不过,若是再有事让本太子生疑,你可别怪我不顾念兄弟情分,哼”
太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面色阴沉正要走。
慕清朗却悠悠开口:“话也不可说绝,此次前往霞美城,父皇可是拨了二十兵马归我管辖,你说哪日我若是想让咱大哥出来透透气,助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也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的好哥哥”
“很好,总算知道你的立场,不过哥哥很好奇,是什么
让从前那个谨慎持重低调的人,变成如今敢明确与我为敌的三弟?很好,今晚算是没有白来,咱们走着瞧”
慕清朗轩昂的身姿稳如青松,他的眼神不怒自威,含着往常不曾在人前闪过的戾色,迎接着自家太子哥阴沉的审视。
“随时恭候,慢走不送”
慕清朗紧绷的下颌弧线,表明了他的心里话:本想一直保持中立,可是自从你给我的小人儿喂了药,窥见她的美,从你今晚踏进这房中之后,公开与你为敌算是轻的,我甚至还想杀了你!
室内总算清静,慕清朗看那套新桌新椅却格外不顺眼,又叫莫问带人拖走,这样一通折腾,却已过子时。
纱帐内小人儿睡得呼吸绵长,虽然药劲过去,双颊却还潮红。薄薄的锦被又勾勒出她的曼妙,不自觉地那一杵又□□如铁,只好依着她躺下,又将自己送到她手中,喃喃低语:
“忧儿,这一路,我定会护你无忧无虑地长大,即使得罪天下人,我又何惧”
他的心声得来她梦中的呢喃:“爹,我要长大,我要变得很强大。”
某人闻言顿时发冏。
“忧儿,是夫君”
“爹”
“秋瞳,热”
某人只得为她摇着扇子,本想拥着她眯眼到天明,看来又要受她差遣。
果然,又听见“水”
某人只得又给她端水……
无忧是让心口沉闷压醒的,睁眼一看,果然有人两臂紧紧地将她拥着。
一夜昏昏沉沉,到底发生什么都模糊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慕清朗这家伙终于有及时赶到,将她救下。
感觉自己身体并无异样,只是手腕处为何会如此沉重?
难道昨晚梦中一直握着的一枝棍子,确实存在过?
既然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解。
“慕清朗,你又救了我一次,你想要什么报答可以直说,但是偷偷摸摸上我的床睡我身边,我可要喊人了”
“看清楚,是你上我的床才是,昨晚你特贪吃,一直要个不停,我勉为其难服侍你,当然,这羞人之事,我可不敢喊人!”
他说的好像不假,昨晚自己确实很想……无忧垂首,不敢直视某人。
“你瞧瞧我这锦帐,颜色可曾与你的相同?”
“我帐子颜色是水红,料你这大男人也不敢用那颜色,哼”
“谁说不敢?我是想留待成婚那日,由我娘子挑选”
“哼,你都快成婚了,还让我上你的床?你要坐享齐人之福,做梦!”
“反正我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不知为何,一听到他快要有娘子了,还要与她同床,她的语气变得很激动,莫名间把自己的双颊染成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