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房间了,天这么冷,你让我住哪去?这房间又不是只有一张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瞎激动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不行,那你走啊,你自己找地儿住去。”安明说。
“走就走。”我提起包,向房间门口走去。
“前一阵你看新闻没有?”安明忽然问我。
我不明就里,“什么意思?”
“这一段晚上治安不太好,经常有瘾君子出来抢劫,前一阵有个女的不但被抢光财物,还被割了喉,你练过金钟罩铁面衫之类的刀枪不入的功夫没有?如果练过,那倒也没关系,反正也割不断你的喉。”
我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摸了一下自己的咽喉,“你唬谁呢?”
“我可没唬你啊,这附近的确是挺复杂的,你这姿色如果出去,劫了财之后,难免会让人想到顺便劫个色什么的,你觉得我和那些割喉的人相比,他们要危险一些,还是我要危险一些?你要是觉得我比他们危险,那你走好了。”
安明说完,就向浴室间走去,头也没回。
这问题其实不需要回答,白痴也知道答案是什么。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不敢出去了。只好又折身回来,坐在另一张床上。
听着浴室间传来的隐隐的水声,我竟然莫名地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