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撸着解痒也太凄惨了,凤临看着容紫,不如……
他把人拖过来放在腰上,“娘子看我这么可怜,不想帮帮我吗?”
容紫,危!
她怯懦地问,“怎……怎么帮你?”
“你坐上来,用你的穴给我挠挠。你的穴肉水水嫩嫩,定不会把为夫的肉棒磨破皮。”
容紫来不及逃跑,就被分开腿骑在凤临的腰上。
凤临很是急躁,匆匆用手指弄湿容紫就入了进去,一解心头之苦。
娇吟在耳边响起,他顿觉心情舒朗,压抑了一早上就在等这一刻解脱,他快速拖着粉嫩的屁屁和柔软的细腰上下套弄起来。
日日都要亲密接触的肉棒突然变得陌生,容紫一时间难以适应,甚至产生了这不是自己夫君性器的错觉。
恼人的蚊子包倒成了助兴的方式,凸起能更强势的摩擦内壁,重重擦过她的敏感处,她受不住想求饶,却想起侯嬷嬷教她说的话。
那么羞耻,她说不出口!可又不能再说“不要”,“轻点儿”这些话求饶,她就急哭了。
而凤临越干越猛,这就跟越挠越想挠是一个道理,恨不能直接干死容紫!将肉棒钉在她身子里。
耳边哭声断断续续,凤临只想让她的声音更加破碎。
激情后撒了满满一片种子,凤临还意犹未尽,只是容紫再也受不了了,腰都快断了,穴口险些被磨破。
凤临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手指拨弄,仔细瞧着。
原本开得娇艳的花朵像被狂风骤雨击打了一般,几乎凋零。
“是为夫不好。”凤临俯下身亲吻着容紫的耳朵,安慰她颤抖的小身子。
容紫欲哭无泪,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凤临恋恋不舍地起身当值去了,他“负伤”却不能告假,这蚊子包消下去得几日,这段时间他都要忍着腿间的不适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