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亮理气急败坏,冲着纪艳琴嘶吼道:“臭婊子,难怪那么绝情,非要跟小军分开,原来是在外面养小白脸了!”
纪艳琴莹白的脸蛋气得涨红如霞:“杨亮理!他是我学生,我跟他补习呢,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师生关系,你不要因为自己猥琐就把我们想得跟你一样龌蹉。”
杨亮理见纪艳琴到了这步田地还敢大着胆子骂自己,勃然大怒,抡起巴掌,就要给纪艳琴一个响亮的耳光:“臭婊子,不要脸!偷汉子!”
杨亮理满心以为自己这一巴掌能在纪艳琴的脸上落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就像当初他试图骚扰纪艳琴时纪艳琴在他脸上留下的那个,却没想到他的巴掌没有落在纪艳琴清丽的脸蛋上,反被一个钢箍一样的大手紧紧握住他的胳膊。
杨亮理涨红了脖子,努力想要挣脱,发现面前这个小白脸的手劲竟然大的惊人,他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却不能挣脱分毫。
杨亮理扭头冲着癞皮狗等人嘶吼道:“还等什么呢,快给我打死他!”
癞皮狗和他手下三根毛已经认不出变瘦的卢冲,他们看杨亮理无法挣脱那个少年的手掌,以为这个肥胖的贪官是酒色过度赢弱无力,所以才无法奈何这个一脸神秘笑容的小白脸,他们四个冲上前,抬起腿,飞踹卢冲。
卢冲不躲不闪,任由他们揣在自己身上,他不懂警方是怎么衡量什么是正当防卫,什么是防卫过当,但他知道,至少有一点,他自己不能先出手。同时他也想知道,自己这具经过纯阳丹淬炼过的身体的抗打击能力有多强,他收敛真气,只用身体去承受他们的打击。
癞皮狗等人感到自己的脚像是踹在坚硬的石头上,石头纹丝不动,他们却哎哟地叫个不停,捧起了脚掌,在地上乱蹦。
卢冲轻轻拍拍身上的灰尘,淡淡一笑道:“你们私闯民宅,意图抢劫,现在滚,还来得及,要是不知进退,将来后悔就晚了!”
癞皮狗仓惶地跟同伙交换了眼色:“大家小心,这小子可能练了硬气功!”
杨亮理冷笑道:“狗屁的气功,跟那些气功大师一个鸟样,招摇撞骗,跟义和团一样身上绑着铁板就说自己刀枪不入了,怕他个鸟!你们谁打折他一条腿,我给你们十万,打折四肢,给四十万!给我上!”
癞皮狗等人都看了最近某个气功大师的拙劣表演,也认为卢冲是在招摇撞骗,以为卢冲身上放了铁板,既然放了铁板,身手必定不会灵活,他们都拿起背在身后的钢管,狠狠地砸向卢冲。
这些越混越精明的老油条们,不是十七八岁的愣头青,动不动就捅死人,他们现在做事都很规矩,不会轻易动热兵器,也不会挥舞西瓜刀,凡是容易出人命的兵器他们都很少用,只用钢管板砖之类的钝兵器把对方打个半残,打得内出血,他们的保护伞都能帮他们摆平,但只要出了人命就麻烦多了,他们混是为了发财,不是为了给他们的保护伞招惹麻烦。
这钢管虽然不是实心的,可一旦正打在普通人腿上的迎面骨,也能把一个人的腿给打折了。
癞皮狗钢管狠狠打向卢冲那修长结实的双腿,癞皮狗两腿短小粗壮,很是嫉妒卢冲,心道,一声脆响过后,小白脸你就甭想甩着两条大长腿泡妞了。
卢冲顺手扯过杨亮理,把他胖大的身躯丢向黄毛、红毛、蓝毛三人。
黄毛、红毛、蓝毛三人担心砸中杨亮理,杨亮理翻脸不给钱,都硬生生地收住了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