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伸手抓着李华堂,轻蔑地俯视着他:“李文山的宝贝儿子,你十二岁就跟你们家的保姆弄在一起了,而你家保姆却跟你爸爸李文山弄在一起,你爸爸李文山又跟他保护的失足妇女弄在一起,他跟那些失足妇女享受的时候竟然不做安全措施,感染了脏病,传染给了你们家保姆,你们家保姆又把病传染给了你!”
蒋江瑶以为李华堂会声嘶力竭地反驳,却没想到,李华堂竟然呆呆点头称是。
蒋江瑶瞠目结舌,连李华堂自己都承认,看来这些都是真的。
烧烤店里其他食客全都停下来,仰头往李华堂这边看来,他们都不认识李华堂,却都听过李华堂爸爸李文山的大名,李文山是个让人思念得牙根痒痒的家伙啊,看到他儿子遭遇窘境,这些市民都十分兴奋,纷纷议论:“有其父必有其子,李文山那么人渣,他儿子果然好不到哪里去!”
卢冲心里暗笑,正是他用摄魂大法对付李华堂,这是他师父传承给他的特殊功法,来自西域,对付很多人的时候有点像催眠大法,似乎不太强大,但对付单个人的时候,威力特别强大,能在瞬间获取对方的记忆,并且能短暂地控制对方的灵魂,让对方完全服从他的意志。
两年前,蒋江瑶以野蛮女友自居耍得卢冲团团转,她面对卢冲有很强的心理优势,想说些什么让卢冲滚蛋,还未等她说出口,却见卢冲双目如电,犀利的眼神犹如实质,蒋江瑶心神一震,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这时烧烤店里的众人都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华堂,蒋江瑶心思狡黠,赶忙趴伏在桌子上,挡着脸面,不让自己被李华堂的丑闻牵涉到。
卢冲用摄魂大法得到李华堂的记忆,便继续揭穿李华堂的底细:“李文山的宝贝儿子啊,你十二岁就得了脏病,却不知收敛,最近五年时间里,你引诱了十几个女生。其中两个女生肚子大了,又被你染了病,来找你要说法,你翻脸无情,给你爸爸李文山说那两个女的讹诈你,你爸爸李文山不由分说,要把那两个女生抓起来坐牢,幸得有些老师从中周旋,才让那两个女同学安然回家,过了没多久,她们两个因受不了家庭和学校的压力,都跳楼自杀,她们的父母到处告状,都被你爸爸李文山强压下去!”
李华堂被卢冲用摄魂大法控制着,只有点头称是:“没错,那两个女的是被我搞大肚子,是被我传染上病的,谁让她们爱慕虚荣呢!”
卢冲冷厉地扫了一眼趴伏在桌子上的蒋江瑶。
蒋江瑶浑身一颤,要不是卢冲出现揭穿李华堂的真正面目,她很有可能重蹈那两个女生的覆辙。
卢冲把李华堂的丑陋老底揭得干干净净,才停止对李华堂使用摄魂大法。
李华堂惊醒,看着周围人投射过来的鄙夷眼神,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被卢冲耍了,勃然大怒,攥紧拳头,向卢冲喝道:“不就是我撬了你马子嘛,你何必处心积虑地来这里造我的谣呢!男人要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别唧唧歪歪的像个女人!”
围观的人更来劲了,争风吃醋的三角恋啊,现在这些中学生,毛都没长齐的,就学会玩这些把戏了。
卢冲冷静地说道:“是不是造谣,你心里清楚!我只是警告你,你的病还没治好,就别传给自己的同学!”
李华堂无耻地笑道:“卢冲,老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卢冲冷冷地盯着李华堂:“两年前不是我救你一命,你早淹死在海里了!”
李华堂不屑一顾,阴阴一笑:“不就是救了一命吗?老子命硬,就是你不救,也死不了,别他娘的老装作老子的救命恩人,老子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