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长江手腕刺痛,赶紧把手缩回去,仔细去看,手腕上有个小红点,慢慢地肿胀起来,真的很像是黄蜂蛰了似的,又像是毒蚊子叮过一样。
他抬头看看四周,现在开着空调,门窗紧闭的,怎么会有黄蜂、毒蚊子?
庞长江眼珠翻翻,瞪着卢冲:“小子,是不是你搞得鬼?”
卢冲冷冷一笑:“是你自己做缺德事做多了,得了什么脏病吧!”
这句话提醒了庞长江,他低头再看自己手腕上的红点,越来越像某些脏病的征兆,想起以前荒唐的生活,他不禁全身颤抖了一下。
庞长江没有忘记汪念明交代的任务,把卢冲打一顿丢到监狱里,汪念明会给十万块,这十万块得来的简直太容易了,还是早点揍卢冲一顿,把他的罪行确凿了,送到看守所里,然后再去看病吧。
庞长江又扬起右手,握紧拳头,砸向卢冲。
卢冲不禁轻轻摇摇头,当真是不做死不会死啊,这个庞长江实在是记吃不记打啊,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了!
卢冲又用真气驱动木屑,刺向庞长江的拳头。
庞长江的拳头打到一半,拳头正中突然传来一股刺痛,疼痛难耐。
他赶紧收回拳头,低头一看,又一个红点,看起来跟手腕上那个红点一模一样,也慢慢地变得肿胀起来。
庞长江瞪大眼睛,怒视卢冲:“是不是你小子用针扎我了!”
卢冲冷冷一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小爷我坐在这里好好的,纹丝不动,用什么针刺你啊,玛德,你以为小爷我是修炼葵花宝典的东方教主啊!”
庞长江刚才确实没看到卢冲动弹,这混小子一脸坦然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对自己的拳头不做丝毫抵抗,好像就知道自己的拳头打不到他似的,这不符合人的正常反应,让庞长江更加怀疑。
“尼玛,拳头不行,老子用脚!”庞长江伸出右腿,抡起铁根皮靴踹向卢冲:“我看你的针能刺破我的皮鞋吗?”
他的铁根皮靴狠狠地踢向卢冲,好像一脚就能把卢冲从椅子上踢倒在地。
卢冲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冷冷一笑,再次用真气驱动木屑,刺向庞长江的脚踝。
庞长江穿着一双棉袜,细小木屑被真气驱动,透过棉袜的缝隙,再次刺中庞长江的肉皮。
庞长江又一次感受到那揪心的刺痛从脚踝处传过来,他惨哼一声,收回脚,拉开棉袜,低头一看,还是一个小红点,慢慢地胀大起来。
他抬头怒视卢冲:“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我每次攻击你,都会出现这种问题!”
卢冲自然不会承认是他下的手脚,冷冷一笑:“真可笑,是你自己在外面乱来,沾染了许多脏病,一经运动,就显现出类似症状,有你替汪念明做走狗乱咬人的时间,还不如早点去医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