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笙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哪怕是她这样忿忿地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凿下一个窟窿,他也是面无表情。
过了一会儿人,他才清冷地质问:“吧,为什么喝酒?”
容格格抿了抿唇,想起在夜店里见到的那一幕,眉心拧紧:“不舒服。”
“为什么不舒服?”
容格格沉默许久,在凉笙以为她已经睡着时,她忽然扭头直盯着他,直白地:“我看见了你和那个女人在接吻。我心里不舒服,所以喝了酒。”
凉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松动,眉梢只是轻微地一颤,但还是被直盯着他看的容格格捕捉个一清二楚。
心里顿觉不爽,又追问:“为什么不话,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吗?”
他以为今晚她之以在夜店和朋友喝酒玩耍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贪玩的无心之举,可是她因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而感觉不舒服才喝了酒,这种感觉,似乎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之间的感情。
神色一冷,他眉梢微挑,反问道:“我和她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
容格格一噎。
是啊,起来他交往了什么样的女人,和夜店里的那个女人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告诉她?就是大哥二哥的隐/私,也是从来不和她的。
但如果不弄个明白,她的心里又闷得慌。而她知道凉笙的脾气,他口风很紧,不愿意的事情任何人都别想撬开他的嘴,否则老爸就不会重用他了。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陷入僵局,压抑得紧。
容格格坐不住了,想打破此刻的沉默,可喝了酒的后遗症已经开始显现出来,身子有些发痒的痕迹,她蹙着眉,心烦意燥地挠着……
眼角余光发觉到她的动作,凉笙这才终于转过头来看向她,眉宇间是掩不住的担忧:“出疹子了?”
“……嗯。”她将脑袋垂得很低。
凉笙咬咬牙:“不行!看来得去一下医院了。”
容格格抬头瞪向他,“我不要去医院。”他应该知道,她从就最讨厌去医院的。
但凉笙没理她,依旧冷着脸,却在一个路口掉转车头,将车直接开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医生诊断出容格格的病症属于酒精过敏,立刻给她做了抗过敏的药物治疗,并开了一些口服药,诸如氯雷他定、维生素c、葡萄糖酸钙等等,让她用温水服下。
从医院里出来后,容格格明显感觉好多了,胸口不再烦闷,呼吸也畅通多了,身上的红疹子还微微有些发痒,但没有爆发的迹象了。
只是还有些头痛欲裂,坐上车后,她将头枕着椅背昏昏欲睡。
恍恍惚惚间,凉笙幽幽的声音传来:“是那个女人自己扑过来的,我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存在,才让她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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