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哈德并没有完全靠着窗子,离着窗子其实还有两米多远的,这会儿正举杯饮酒。
他举杯,其他人跟着举杯,机会大好,张五金想也不想,手一扬,并掌如刀,对准吉哈德后脑轻轻一劈,正是戳心刀的无形刀气。
但他的戳心刀没练到家,始终不能无声无息的伤人,吉哈德挨了这一刀,一口酒狂喷出来,同时喷出来的,还有血。
戳心刀不只是能伤心脉,也能伤其它地方,就如激光不仅能打导弹,也能打结石。
张五金这一刀,戳的是吉哈德脑后的经脉,这一口酒带出的血,不是胸中血,而是脑血。
这一刀,张五金把吉哈德的脑神经戳成了一锅粥。
吉哈德一口血喷完,身子往前一栽,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屋中一干军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吉哈德是醉了,有人还哈哈大笑。
张五金轻笑一声,悄然跃下,从原路回去,风不起,鸟不惊。
回来他却摸到了哈丽朵房里,哈丽朵一直跟石英锋睡的,石英锋心思重,睡眠轻,张五金进来又先去洗了个澡,石英锋就惊醒了,斜撑起身子看着他:“怎么这会儿来我们房里了?”
“想你了啊。”张五金笑。
这到也不完全是假话,这妖精穿一件吊带式的睡衣,这么斜撑着身子,完全就是一个让人流鼻血的姿势,哈丽朵却睡得沉,缩着身子,象只小猫儿。
石英锋耸了耸鼻子,这个表情很可爱,说春城小姐一届不如一届,仅就这个表情而论,张五金并不认同。
“对了,你有没去吉哈德那边侦察。”
石英锋突然想来,问。
她真正让张五金头痛的一点,就是野心太大了,不过张五金本就是来献宝的,不怕她问。
“你猜呢?”
张五金笑,抹了几下头发上的水,头发没吹,上床会把枕头打湿的,否则他早扑上去了。
看张五金要笑不笑的样子,石英锋眼晴一亮:“你去了,怎么样?”
张五金走近两步,笑:“再猜。”
石英锋眼珠子刹时发起光来:“吉哈德不会已经给你杀了吧。”
“正确。”张五金打一下响指:“要什么奖励。”
“真的?”惊喜从石英锋脸上漾开,她的五官极为精致,这时喜色荡漾,就如春日里突然开了一朵迎春花儿。
“太好了。”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一蹦就挂到了张五金身上:“我要。”
她这个动作太大,哈丽朵终于也给惊醒了,睁开眼看到石英锋四手八脚的挂在张五金身上,一时还有些迷糊:“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呢?”
“你说做什么?”
石英锋狂甩着头发,就如发浪的小猫,突然折腰回身,一把扯断了哈丽朵睡裙的吊带。
“呀。”哈丽朵没想到她这么疯,一声羞叫,石英锋却笑得妖气四射---。
“这妖精。”
张五金直接给她点燃了。
第二天一早,阿雅也知道了消息,惊得愣了半天,不过她到也不迂腐,几个人略一商量,立刻就做出决定,封锁消息,收缩防线,等城中乱起来再说。
她的判断跟石英锋一样,没有了吉哈德,铁血复**内部必定大打出手,望海城将再一次陷入战乱,虽然自相残杀有损复国的整体力量,但仅仅对卫国师来说,这是一个独占望海城的绝佳机会。
不出她们所料,仅仅到上午十点钟左右,城中就响起了枪声,且枪声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乱。
随后半个月,望海城动乱不绝,没有一天不响枪。
卫国师严守防线,一面封锁进城的通道,免得再有人来摘果子,一面紧密的观察着城中局势,随时做出应对。
这半个月,对乱局的应变,就显示出了哈丽朵阿雅石英锋三女完全不同的性格。
哈丽朵有一种不惧一切的勇气,但面对乱局,机变明显不足,分晰事情也不怎么样。
她可以做猛将,为帅,说实话不行。
石英锋脑子清醒,见解往往一刀见血,不但心思多,而且极有决断,她若是男子,绝对就是一代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