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石英锋哈丽朵都不知道张五金的真实实力,不过张五金也不必吹,照计划来就行。
不过张五金提出去蹲守,哈丽朵却道:“我去蹲守吧,你休息,今晚上卡比拉也不一定来,如果来了,我再通知你。”
“你这么关心我啊。”张五金露齿一笑。
“不,不是的。”
正经说话还好,这么一调笑,哈丽朵顿时就慌了,慌忙起身收碗,不想忙乱之下,失手把碗打落到地下,她慌忙去捡,碗破了,慌张之下,却又划破了手,她不自禁的痛叫一声。
“怎么了?”
张五金起身,看她抓着手,过去一看,她食指给划破了个口子,往外冒着血。
见张五金过来,哈丽朵吓到了,忙往后退:“我没事,没事。”
“别动。”
张五金一下抓着她手,口子不大,不过也要止一下血才行,这边又没创可贴,到是想到个原始的主意,嘴一张,把哈丽朵流血的食指含到了嘴里。
哈丽朵没想到张五金会给她含着指头,只觉指头给温润包裹,产生一种特别奇异的感觉,那种感觉还从手上一直传上来,传到身上,整个人刹时都生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如同过电。
她一时间全身颤抖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别动。”
张五金还以为她想挣脱呢,含混不清的叫了一声,伸手搂着了哈丽朵的腰。
这一搂,哈丽朵更是彻底站不稳了,不过还好桌子就在边上,她整个人靠到桌子上,才勉强没有软倒,面红耳赤,心脏更是怦怦直跳。
张五金帮她含了一会儿,拿出来一看,不流血了,道:“以后注意一点,你有一双天下最美的手呢,弄出伤疤就不好看了。”
说着,弯腰捡起地下的破碗扔出去,顺便就出了门:“我到山上盯着。”
他看过卡比拉的照片,而且卡比拉每次出行,都是好几辆车,自己和心腹保镖坐奔驰防弹车,很好认的。
哈丽朵这次没有跟他争,她全身还在发麻呢,说起来她也是冲过锋陷过阵的,但哪怕面对枪林弹雨,也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站在那天,好半天不能动,后来才勉强坐下,发了半天呆,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想到先前张五金的话:“你有一双世上最美丽的手。”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手会让人如此称赞,尤其那个人是张五金,一时间,竟是痴了。
张五金到侧面小山上,果然就可以看到对面的帝王夜总会,很大的一幢楼,以前卡扎菲时期,这里就是夜总会,非常的繁华,而这会儿也是一样,灯光闪烁,歌舞声一阵一阵传来。
如果只看帝王夜总会的景象,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一个战乱的国度,不过如果往旁边看,大片大片的黑暗,却又显示出繁华背后的荒凉。
张五金很神奇的想到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过张五金不是个会多么伤春悲秋的人,更何况这是别人的秋天,人家要自由,他一中国小木匠,还真管不着,也就是念头一闪,没管了,凝晴往帝王夜总会门前看去。
小山头与帝王夜总会的直线距离大约在五百米左右,这时夜已经黑了下去,帝王夜总会门前虽然灯火辉煌,一般人也只能看到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但张五金不是一般人,他的视力基本不受黑暗影响,尤其是犬气入体之后,夜晚似乎看得更清楚。
对喜欢夜生活的人来说,这时候还早,帝王夜总会门前停的车子并不多,张五金扫了一下,停车坪的西侧,那是卡比拉专用的停车场,并没有停着车子。
“那家伙还没来。”
张五金做出判断。
没来,就只有等着,张五金拿出一枝烟,点着。
小山包往下,是一片丘陵,丘陵之后,有一些屋子,稀稀拉拉的几点灯火,相比于帝王夜总会的辉煌,显得那般的凄清。
过了屋子,是一条横穿的马路,马路对面有一个哨卡,这边的人只要一上马路,就会暴露在哨卡的眼皮子底下。
哈丽朵她们先前选定的地点,就在马路这边,以高耸的帝王夜总会为指向,对着帝王夜总会门前盲投手雷,炸出的效果,则由山头的哈丽朵判断,再通知张五金补弹或者撤退。
这法子不蛮好,相隔一百多米,而且是盲投,相当考验张五金投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