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样?”
轻轻的笑声,传入张五金耳中,却有如惊雷。
张五金抬眼,眼前人,盈盈俏立,笑靥如花,不是红姐,又是哪个。
“红姐。”
张五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呆立半天,才一声狂叫,扑过去,把谢红萤死死抱在了怀里。
长吻,抬头,深深的看着这个女人,虽然经年未见,这个女人却烙在他生命的魂印上,无时或忘。
谢红萤同样深深的看着他,那一对眸子里蕴藏的情,比海还深。
张五金心如火深,一把扯掉浴巾,火热的吻,无所不至。
这是他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桌上有红萝卜---。”
谢红萤的声音里,同样带着难抑的火热。
“该死的,以后再也不用了。”张五金骂。
不过还好,他现在手法越来越细腻,三两下削成一根七夕止水根。
盛宴开始---。
将近傍黑时分,张五金才搂了谢红萤上甲板。
夕阳停在海面上,有如一个巨大的火球,海水泛着红波,轻轻的海风吹过来,吹在人脸上,是那么的舒服。
张五金抱着谢红萤柔软的身子,英挺的女军人,在一个下午的揉搓后,全身上下,再找不到半点僵硬的地方,所有的线条,都是那么的柔美。
“这游艇是你的。”
谢红萤声音也柔柔的,微微带着一点嘶哑,却更增性感。
“送给红蝶了。”张五金笑:“只为她把你送来,无论她要什么,开口就行。”
“你还真大方。”谢红萤轻笑:“蝶儿心其实不坏,就是爱捉弄人,精灵古怪,而且胆子贼大,我叔叔婶婶拿着她头痛死了。”
“是让人头痛。”张五金深有同感的点头。
“领教了吧。”谢红萤咯咯笑,看着张五金,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要谢谢她,能看到你,能给你抱着,真好。”
她这话,引来张五金深深的吻。
好一会儿,唇分,谢红萤满足的叹息了声,道:“说说你吧,蝶儿说你在这边弄出了好大的局面呢。”
“开始也想不到的。”
张五金前前后后,把来这边的过程全说了,不过米切尔的事没说。
任何女人都是吃醋的,尤其这时候,他可不想让谢红萤心里不舒服,不提为好。
苏珊她们当然也不会提,反正就是一堆女人,近三万女兵,至于说一夜睡一百个,谢红萤是肯定不信的,也不会问。
聪明的女人不会自寻烦恼。
“就是因为闹得太大了,所以也不敢去找你,怕引起中情局的注意,把你牵进来,到时一句中国情报人员扶持毒贩,那就麻烦了。”
“嗯。”谢红萤点头:“美洲是美国的后院,中情局看得很紧的,而且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一群卑鄙的家伙。”
“不过我还是要怪你。”谢红萤摇了摇头,却又娇嗔了:“你真要想去见我,肯定有办法的。”
“怪我,怪我。”
张五金立刻自责,他当然有办法,可问题是,他来这边,主要目地是找李二仙,也是个女人啊,多少有些心虚,怕谢红萤问啊。
“罚你吻我。”
红姐的罚,是如此香艳,张五金当然乐于奉命。
夜色慢慢黑下去,闲聊着,谢红萤告诉张五金,她这次过来,一是一慰相思,另外也有个目地,长弓矿业集团的开发,可以交给谢家,同时拉上一些有关系的家族。
“好啊。”张五金大喜:“不过,这样可以吗?有没有什么忌讳?”
“为什么不可以?忌讳什么?”谢红萤不以为意:“各大家族的子弟如果全留在国内,各种红二代官二代,民愤极大,所以老早在八十年代,中央就有精神,副部以上的,尽量把子弟送出国,让他们到外面折腾去。”
“还有这样的事?”张五金目瞪口呆:“网上可是说,大佬们把子女送出国,是留后路呢。”
“网络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谢红萤冷哼一声:“象我们谢家,我妈她们陈家,我婶她们周家,兰姐她们简家,姐夫他们苏家,哪个不是大家族,全安排工作,全做官,有这么多帽子?”
她说着冷笑摇头:“再说经商,这一个个的手眼通天,还不乱套了,八十年代初,各种官倒,你年轻不知道,那时候才叫骂声一片呢,什么钢材啊车皮啊,全控制在有背景的二代手里,哪怕一吨白糖,都要走后门,中央当时头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