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是他的妻子,就是说。”张五金仍有些难以置信:“他拿你,去换别人的妻子,然后。”
“是。”
聂菲点头,她的脸涨得通红,放在胸前的手,似乎都有些颤抖。
张五金也确实给惊到了,鬼吹灯即然要吹吕贯西的灯,吕贯西就一定做了什么有损阴德的事,事前,张五金想过无数种可能,却绝对没有想过,吕贯西居然跟人换夫。
聂菲,这样的妻子,这样的美女,要是张五金自己,那是怎么爱也不够的,吕贯西却拿去跟人换着睡,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张五金仍有些不信:“你这样的美女,他会拿去跟人换,能换到跟你差不多的吗?”
“不是美与丑。”聂菲摇头:“他们追求的是一种剌激。”
张五金明白了,对,剌激,这种事情,追求的,不就是个剌激吗。
“你愿意?”张五金想到另一个可能。
“我不愿意。”聂菲断然否认。
“那就是了。”
张五金话没落音,聂菲道:“我不愿意,他就在我喝的茶里下药。”
“什么?”
张五金吃了一惊:“这也太过份了吧。”
聂菲咬着嘴唇,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愤怒:“还好我多少有些提防,而且我喝茶也慢,感觉到不对,就没喝了。”
张五金看着她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不知道怎么说,一个妻子,居然要提防丈夫下迷药来出卖她,这也太悲哀了。
“我喝了一半的迷药,还是无法反抗,不过。”聂菲说到这里,反手取下头上的发卡:“我一直戴着这个。”
她把发卡举给张五金看,发卡是那种鸟的形状,鸟嘴处,有一个尖嘴。
“我拨下来,用卡尖戳着自己的眼珠子,他要敢让人强上我,我就戳瞎自己的眼晴。”
她用发卡放在眼晴前面,比划了一下,张五金心中震惊,他能想象,当时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形,而这个看上去清冷秀气的女子,又是如何的决然。
张五金心中肃然起敬。
“不过。”张五金转念一想,道:“他即然没有成功,那就不能算是换夫啊,因为只有你才是他的妻子,另外找来的女人,不算吧。”
所谓换夫,追求的就是淫辱人妻带来的剌激,若是随便找个人来换,那就没意思了,那些换夫俱乐部的人肯定不会愿意,随手扔一千块,小姐到处都是,那有什么意思啊?
“他另外有女人。”聂菲摇摇头:“那也可以算的。”
“另外的女人?”张五金心中重重一跳。
“是。”见张五金神色不对,聂菲还以为他是怀疑,道:“他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叫伍兰,他拿伍兰跟他们换。”
虽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从聂菲口中亲耳听到,张五金脑中仍然嗡的一下,仿佛给人当头打了一棒似的。
“你不愿意,伍兰就会愿意了?”他的声音有些变,自己都感觉,有一种垂死挣扎的味道。
“伍兰本心可能不愿意。”聂菲摇了摇头:“但吕贯西答应她,跟我离婚后,就会娶她,在他们那个换夫俱乐部里,伍兰是吕贯西公认的妻子,而不是我。”
张五金有一种心脏破裂的感觉。
而在突然间,他就明白了,那个夜里,伍兰为什么会突然勾引他。
其实他一直都奇怪的,伍兰属于那种温婉型的女子,是略偏向于保守的,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见了两三面,就来勾引一个男人呢?
当时为伍兰美色所迷,没有多想,只认为是自己功夫好,伍兰祟拜他,心中还有点儿洋洋自得呢。
但现在他知道了,伍兰勾引他,不是因为他真有那么大的魅力,根本就是吕贯西指使的。
吕贯西让伍兰带张五金去捉鬼吹灯,帮他治病,但捉住了鬼吹灯,吕贯西的病能治了,换夫的阴私却有可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