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姨妹子的杯子香一些?”李娇娇在一边笑。
张五金听出她语气有些不对,先不管,也不去尝她们怀中的饮料,她们的死活他不管,再尝一口自己的,确实没错,招手让服务员把老板娘叫了来。
“怎么了这位先生?”
老板娘堆着职业的笑,但眼神有些闪烁,张五金冷笑一声,把杯子一推:“把这杯饮料喝了,或者,给我一个交代。”
“这位先生,你开什么玩笑啊,我怎么能喝你的饮料呢。”老板娘眼神虽有些慌,脸上仍堆着笑:“要是不满意这个味道,我给你换一杯吧。”
说着伸手来端饮料,她手快要触到杯子,张五金突然伸手,两指一夹,夹住了老板娘手的食指,一用力。
“呀。”老板娘顿时惨叫起来,身子也蹲了下去。
“你做什么?”秋晨腾地站了起来。
“是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李娇娇也帮腔,惟有田甜不吱声,大眼晴瞪得圆圆的。
张五金不理她们,持续用劲,老板娘受不了那个剧痛,整个人跪在了地下,痛声嘶叫,眼泪鼻涕全出来了,几个服务员闻声赶了来,有人就叫报警。
张五金冷笑:“报警好啊,让警察拿去化验一下。”
秋晨眼中本来满是怒意,听到这话,眼神转为讶异,李娇娇神色却有些变。
而老板娘听到这句话,再也撑不住了,哭叫道:“跟我无关,是她让我放的,说你们是朋友,就玩玩,给了我一千块钱。”
她手指的,居然是李娇娇。
“娇娇?”秋晨这下变了脸色,看着李娇娇。
李娇娇面色变幻,知道抵赖不得,勉强笑了一下:“我就是开个玩笑,上次他打步高他们,太酷了,我想跟他交个朋友,他却不理我,所以我让老板娘放点料,跟他玩玩嘛,有什么关系?”
秋晨这下真恼了:“他是我姐夫,你不知道?”
“就是玩玩嘛。”李娇娇嘟着嘴:“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可以了吧?”
“道歉。”张五金哼了一声,他这时已放开了老板娘,起身,一伸手,一下抓住了李娇娇脖子。
李娇娇做鬼叫:“我说了是我不对,你还要做什么,杀人了啊,救命啊。”
秋晨也给张五金的动作惊到了,道:“姐夫,你要做什么?”
“她不是说玩玩吗?”张五金笑:“我跟她玩玩啊。”
说着,端起那杯饮料,全倒进了李娇娇嘴里。
李娇娇到想不喝呢,可脖子给张五金捏着,想不张嘴都不行。
全部灌完,张五金松手:“好了,你可以自己玩了。”
他一松手,李娇娇立刻蹲在地下剧烈咳嗽,似乎想吐出来,但张五金手松了,却留了点儿内力,在她脖子上形成了一个气箍,李娇娇胃中想吐,到喉边却吐不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她还发狠,对张五金尖叫道:“姓张的,你狠,走着瞧。”
药性发作看来还要一会儿,张五金懒得看她了,对秋晨道:“你走不走,或者我先走。”
秋晨一脸恼怒:“你走你的,我不要你管。”
张五金明白她恼怒的根由,心下暗笑。
她恼怒张五金这根淫棍姐夫,可她自己的朋友,却也不给她争气,步高他们打不过张五金就算了,那是功夫不如人,没办法,而李娇娇这种,纯粹就是无耻,自然让她大没面子。
当然,张五金也只敢心里笑,面上可不敢笑出来,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当心点儿。”
“留心你自己就行了。”秋晨回了一句。
这话两层意思,第一层是撒气,第二层,是在威胁张五金,她不会就这么放手。
“小丫头,怕你。”张五金心下暗笑,出了酒楼,到外面打个哈哈,自去找余山子几个喝酒。
丢了面子的秋晨,反击来得非常快,第二天就来了,而且不是自己直接找张五金,居然是通过秋雨。
下午秋雨回来,对张五金道:“晨晨要到阳坪去采访,可能有点儿麻烦,你陪她去一趟。”
“好。”张五金点头,心中跳了一下,偷看秋雨脸色,正常,试探着问道:“秋晨跟你说的啊。”
“是啊。”秋雨笑:“她听我说过,说你有功夫,很能打,所以请你做保镖呢。”
只听说很能打,没说亲眼见能打,那就是打步高他们的事,秋晨没说,张五金心下吁了口气,不过想来也是,秋晨外面疯,有些东西是不会告诉秋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