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回去?”
“洪立功不行,洪九为什么不行?”张五金嘿然一声:“只要你在这边为国家立下功劳,洪九之名,畅行无阻。”
洪立功激动得全身颤抖,嘴巴颤动,千言无语,不知道怎么说,忽地立正,一个敬礼。
“少帅,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
千言万语,化成一个礼,一句话。
“好好干。”
张五金没有回礼,他没有当过兵,特训时间紧,也不可能练军姿,敬礼不规范,或者说,他不习惯,也没有更多的承诺,就三个字而已,
男儿的承诺,不在嘴上。
到晚间,谢红萤才问了洪立功的事,听张五金说完,她勃然大怒:“那些人渣,岂有此理。”
对张五金道:“你做得对,不能让功臣流血又流泪,我会吸纳他为外线,给他一个崭新的身份,仇我也可以帮他报。”
在这一刻,红姐的侠气全出来了,张五金看了笑,谢红萤微羞:“你笑什么?”
“我的红姐,真是女中豪杰啊。”张五金翘起大拇指:“来,让我看看,我们的女中豪杰,战力如何,不会就只是嘴炮吧。”
“你个坏坯。”谢红萤大羞捶他。
赵黑土收拢残余,安顿伤病,又还要招待元烈等五百人,忙得脚打屁股,忙还好,他主要是有心结,第二天,找上张五金:“老五,这堂主,还是你来做。”
张五金知道他纠结什么,这个义气汉子,即觉得赶走了宋文海不义道,又惊畏于张五金力量的强大,觉得明明是张五金打下的江山,他一屁股坐上去,心里不安。
这种人,认死理,不好劝,张五金懒得劝他,所以哄他一下,扯了赵黑土到屋中,道:“小黑哥,因为你是个义气人,我跟你说句实话,我跟我妻子,都是中**方的人,我们是,地下党。”
这话要是尚锐听到,非得笑死了不可,但在海外,**地下党深入人心,所谓天下无人不通共,地下党的厉害,尤其是地下党的神出鬼没,那真是谈之让人色变,闻之让人心惊。
赵黑土一脸果然如此的神情,翘起大拇指:“少帅,我就知道你不简单。”
张五金心中暗笑,面上不动声色,道:“小黑哥,你可能也看出来了,元烈他们,还不是中国人,是缅甸人,金三角,独立师,我就是独立师的师长,但其实,跟这边一样,也是发展起来的,西方国家在中国周边插钉子,我就在中国周边树篱笆,而这边,也是一样,我们一刀插进老美的后背,海外中国人,数百年来受尽欺凌,是个中国人,就会想着为祖国的强盛尽一分力,小黑哥你是个义气深重的汉子,身在海外也时时想着不欺负华人,难道不愿意为祖国尽一份力吗?”
“没说的,少帅,我听你的,从今天起,我赵小黑,就算是重生了。”
赵黑土本就是个胸有热血的人,张五金这番话,成功的鼓动起赵黑土心中的报国情怀,他拍着胸膛,慨然立誓。
“嘿,我还真有做地下工作的潜质嘛。”
成功忽悠住赵黑土,张五金自己也觉得有趣,偷偷把这个跟谢红萤一说,谢红萤笑软了:“你啊,骗女人有一手,忽悠男人也有一手。”
“那你给我骗到没有?”张五金搂着她腰。
“什么都给你骗光了,还要什么?”谢红萤嘟着嘴儿,似嗔似喜,张五金便嘿嘿笑。
赵黑土打开心结,放手整顿斩西堂残余,下午却来报,工人帮和蝎子帮趁火打劫,趁着斩西堂人手溃散,工人帮抢占了一处码头,这也是斩西堂惟一占到的一处码头,蝎子帮则抢走了几个街区。
“五哥,我们打过去,索性把他们都灭了,独霸科雷曼。”包三虎首先暴叫,刀子等人也齐齐点头,个个眼光发亮。
亲眼看到了元烈内卫团的战斗力,他们现在是信心暴棚,大有一口把科雷曼吞进肚中的味道。
张五金点点头:“不急,先稳一下吧。”
回头,张五金跟谢红萤商议:“要是我让小黑哥率斩西堂独霸了科雷曼,这样好不好?”
“当然好啊。”谢红萤叫:“科雷曼是港口城市,经济发展迅猛,地位独特,人口也多,要是在这边能站住脚,拢络华人华商,参政议政,多扶持几个市议员州议员,就可以形成我们自己的力量,发出我们自己的声音,那肯定是非常好的。”
说到这里她微微摇头:“不过这边以工人帮和蝎子帮为主,以前的斩西堂作风也恶劣,华人华商得不到保护,没能团结起来,合力发出自己的声音,更没能进入政坛,这一点,尤其是需要着力的地方,就怕工人帮他们捣乱,我调查过,市议员内,好多都是这两帮扶持的。”
“今夜之后,这两帮将很快进入历史。”张五金冷笑。
谢红萤道:“你要攻击他们?”
“我先把蛇头给斩了。”
张五金说了自己的打算,要连夜去剌杀工人帮的帮主瑞安和蝎子帮的帮主格林瓦尔。
谢红萤吓一跳:“这样太危险了,我不要你为我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