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血穴是人后脑重穴,轻则晕,重则死,给张五金这么一压,朱公公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张五金下楼,出了剧院,外面朱公公的四个保镖边吃西瓜边吹牛,正把牛往天上吹,根本没留意进进出出的人,也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头马,一缕亡魂,已向西天。
张五金打个的回来,这一趟顺手,前前后后,就一个小时多一点点,而且大部份时间都用在路上。
包家兄弟和刀子都在大厅里,桌上有啤酒跟几个凉菜,不过几人都有些没精打彩的,刀子最先看到张五金,腾一下站起来,叫:“五哥。”
包二虎也看到了,也站起来叫道:“五哥,你回来了。”
包三虎却有些发愣:“五哥不是在楼上吗?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没看到。”
大虎也有些迷惑。
张五金笑了笑,眼见二虎刀子两个眼巴巴的,他点点头,道:“齐大脑袋跟朱公公都死了。”
“什么?”包三虎反应永远最快,抢先叫了起来:“五哥你说什么,齐大脑袋和朱公公都死了,怎么死的?”
“当然是五哥出手斩了的。”包二虎兴奋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刀子不出声,看着张五金的眼光里,却也是惊喜莫名。
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张五金居然把朱公公和齐大脑袋全给杀了,这份身手,简直厉害得有些逆天了。
“真的,五哥,你真的把齐大脑袋跟朱公公全给斩了。”包三虎犹自不信,连连追问,直到得到张五金的肯定,他这才狂跳起来:“齐大脑袋跟朱公公都给五哥斩了,哈哈哈哈,叫花马黑马发狂,哈哈哈哈,五哥万岁。”
他这一叫,所有白马的帮众全都知道了,整个白马顿时如烧滚了的开水,沸腾开来,而所有看向张五金的眼光,那个炽热啊,眼光若有温度,张五金功夫也高,也非给他们烤熟了不可。
这边欢呼着大开酒席庆祝的时候,宋文海刚搂了五姨太上床。
宋文海在外面,经常脸上带笑,但在家里,脾气很不好,尤其他玩女人的时候,别人不能来打扰,丫头们都知道,自然不会这时候敲门,要敲只能是宋九。
宋文海眉头一皱:“什么事,明天太阳不出来了啊?”
外面果然就是宋九的声音:“海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进来。”宋文海哼了一声
宋九进来,瞟一眼床上的场景,这才看向宋文海,道:“海爷,不好了,刚得到消息,黑马的齐大脑袋跟花马的朱公公,都给那个张五金杀了。”
“什么?”宋文海猛然一下跳起来:“你说什么。”
却原来起得太急,老二在五姨太牙齿上挂了一下。
“你再说一遍,齐大脑袋他们怎么了?”
“齐大脑袋和朱公公,都给那个张五金剌杀了。”
“怎么可能?”宋文海犹自不信:“你确定?”
“我确认了消息。”宋九点头:“先是白马的内线打来的电话,他们正在大肆庆祝呢,然后我又打电话到黑马和花马求证了,他们说的是真的,齐大脑袋死在餐馆二楼,朱公公死在剧院包厢里。”
“怎么死的?”宋文海咬了咬牙,脸上现出狞恶之色:“那个什么张五金,带了多少人去?”
“不知道怎么死的。”宋九摇头。
“没人看见张五金下手,只是白马的内线打了电话来,我才知道的。”
他补上一句,见宋文海疑惑,又道:“齐大脑袋是喉骨给打碎了,他两个保镖也是,不是用枪,好象是用手捏碎的。”
“用手捏碎的。”宋文海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仿佛有些蛋痛起来。
“是。”宋九点头:“朱公公死得更蹊跷,身上一点伤口也没用,花马里面有会功夫的,说可能是中了什么阴手软功,或者是给人点了死穴,具体的说不上来。”
“丝。”宋文海再吸了一口凉气,本来一脸狞恶,这会儿到换成了疑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