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你问,那我就直说了。”面子上,张五金还犹豫了一下。
黄敏立刻表态:“张先生你直说,无论什么病,你直说,都没关系的。”
“这个病,我先说症状吧。”张五金又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是他必须做出的姿态,让黄敏觉得他有些为难的样子,这样才不会太难为情。
“张先生你说。”黄敏催:“没有关系的。”
“那我直说了。”张五金道:“黄姐,你跟你先生亲热的时候,应该是不戴套的吧。”
一开口居然说这个,黄敏在那边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到底不是小姑娘,而且这是讨论病情,所以她只是稍稍一顿,还是嗯了一声。
“那你注意没有?”这会儿张五金不停了,直接说下去:“你先生那个出来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冷,象冰水一样,象冰水一样,特别难受,是不是?”
“啊?”黄敏在那边讶叫了一声,很显然,张五金居然知道这种极**的事,这让她极为惊讶,她犹豫了一下:“这个,都是这样的吧。”
“看来古华是她的初恋。”张五金立刻明白了,难怪黄敏没有猜到,不孕是古华精冷的原因,没有对比啊,她并不知道,其他男人是热的。
“你问一下其她人吧。”
“嗯。”黄敏有些疑又有些羞,只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黄敏发了短信来:“张先生,我先生的这个病,能不能治?”
看来是问过了或许是查过了,然后直接问都不好意思,所以发短信。
张五金暗笑一声,回信:“可以治,不过要几天时间,我明天回去,得准备点东西才行。”
梦入神鸡,用龙凤床中的一个变式可以治,就是精冷嘛,阳弱嘛,简单的。
但用的木料特殊,要鸡翅木,香港这样的地方,要找木材店,估计有些难,虽然张五金不肯定,但他懒得去找了,直接回春城,那边现成的多好。
黄敏就问多少费用,张五金也说事后再说。
没多久胡蝶便打了电话来:“老五,你要回去,要准备什么,我陪你回去。”
“那不需要了,跑来跑去的麻烦,不过呢。”张五金笑:“你要是想老公了,回去一趟也无谓。”
“哼,我才不想他呢。”胡蝶哼了一声,咯咯笑。
第二天,张五金直接飞回春城,秋雨见他回来,很开心,一夜温柔自不必说了,第二天,张五金找了鸡翅木,做了张床,先做好,再拆开,托运去香港。
张五金又呆了一天,第三天才准备动身,尚锐突然打了电话来:“老五,你在哪里。”
“又有什么事啊?”张五金问:“我在春城,正准备去香港。”
“你前几天在香港,见了古华是不是?”尚锐问,有些急。
“是啊,怎么了?”听他语气不对,张五金问。
“古华出事了,你先来局里吧,要不你去机场也行,我们在机场会合。”
“古华出什么事了?”张五金奇道:“你也要去香港?”
古华居然出事了,让张五金非常意外,而尚锐是春城国安局的局长,即便古华出事,也轮不到他管吧。
到机场,尚锐先到了,张五金道:“古华出什么事了?”
尚锐放低声音:“他进了日本驻香港总领馆。”
“嗯。”张五金愣了一下,他八卦心强,时政敏感性就要弱多了:“他在日本领馆里出了事?给人打了,还是打了人?到没看出来啊。”
“不是的。”尚锐一脸牙疼的表情:“他不经批准,擅自跑进了日本领馆。”
“你的意思是。”张五金这下终于明白了:“他是要投奔小日本,要当甫志高?”
凑近一点,咬着牙关道:“他是不是掌握着香港地下党的秘密情报。”
“什么呀。”尚锐哭笑不得:“你红岩看多了吧,现在还有什么地下党。”
“哦,对。”张五金一想也笑了:“现在我们是地上党,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