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戏水去吧,装什么装?”李二仙咯咯娇知,李三仙也笑:“五仙你还乔模乔样,小心哪些人把张五金抢了去,你就要哭了。”
“呀,死三仙,你说谁呢。”李二仙顿时又尖叫着扑向李三仙,李三仙赶紧逃命,老远都还听得到她们的笑闹声。
“两个疯婆子。”五仙姑扑哧一笑,嗔是嗔,脸上却满是笑意,张五金只看她这神色,立刻明白了,李玉姣果然也对五仙姑用了摄心术,给五仙姑洗了脑,否则李二仙如此对待李玉姣,五仙姑即便听李玉姣的话不计较,心中也绝不可能有这种温馨的感觉。
“厉害。”张五金暗暗感概,更加忌惮。
“在想什么呢?”五仙姑吊着他脖子,娇娇的问,腮带娇红,眼若春水。
张五金突然想,其实这种洗脑也不无好处,至少可以让人忘掉不痛快的事,永远活在快乐中,象五仙姑现在,把先前的事完全忘记了,于是在她心里,二仙还是以前的那个二仙,那个好师姐,真心的喜欢着,也真心的快乐着,挺好的啊。
“我在想啊,鸳鸯戏水要怎么戏?”
五仙姑顿时整个人都吊到了他身上,眼眸更柔得如一汪春水,腻声道:“你想怎么戏都可以。”
“真的啊。”张五金索性把她抱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二天,五仙姑大清就起来了,跑去练剑。
张五金在窗前看了一下,李玉姣李二仙全起来了,都在后面的花园里练剑,都穿着白色的练功服,身姿个顶个的英武,长相也个顶个的漂亮。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是一群仙女呢,谁知里面至少藏着两条毒蛇。”张五金暗暗摇头。
五仙姑本质纯良,这一点她可以肯定,李三仙到底怎么样,先前觉得她人挺好的,但现在嘛,只有天知道了。
上午几个女人逛街,张五金本来最喜欢逛街,秋雨的兴头都不如他,但跟这几个女人逛,他却实在没兴趣,于是说在步行街外面的咖啡店等。
坐下没多久,尚锐过来了。
张五金到真没想到尚锐会说来就来,看来他的猜测没错,先前尚锐说弄什么小组支援他,纯粹就是鬼扯,这会儿事态真的严重了,上头重视了,他就马上出现了,而且能准确的在咖啡店找到他,很显然不是一个人的力量做得到的,他说的那个组,估计真的是全体开过来了,甚至有可能级别更高。
当然,国安到底怎么运作的,张五金不知道,但大致不会猜错就是了。
五千万人的大动乱,即便说李二仙吹牛,减去十倍吧,那也是五百万,天爷,国安若这么大的事态还不重视,国安部长可以回家挖红薯了。
“咦,张五金,你怎么在这里?”尚锐还装出是偶尔撞见他的样子,一脸的惊喜。
张五金好悬差一点笑喷了,强忍着,拉得脸上肌肉生生作痛,也一脸惊喜:“尚老三啊,我在这边出差,不是说你小子带着别人的老婆私奔了吗?原来躲这里逍遥快活来了啊。”
这话出口,旁边好几个人往尚锐脸上看去,尤其是那个服务员,挺年轻的一个小妹妹,估计比较纯,看尚锐的眼光里,满满的都是鄙视。
尚锐会演,尴尬的笑,坐过来,呲着牙齿,一副要生吃人肉的样子:“我踹死你信不信?”
张五金咬着牙笑,这不是要吃肉,不咬着牙,真得要笑喷了,道:“地下党接头嘛,当然要有个理由,对了,我那个证带来没有,什么高级巡视员的,靠,这名字一听就不靠谱,跟广州老军医似的,不是蒙我吧。”
“跟你这文盲就没话。”尚锐一脸没好气:“这是一种待遇,知不知道,地区省里,甚至中央,都有这种巡视员的,一般都是高配,虽没有实权,但可以反应问题,不说见官大三级吧,至少人家面子上得给你个礼遇。”
对这个什么高级巡视员,张五金心里确实有抵触情绪,顾问就顾问呗,我高兴了顾一下,不高兴或者顾不上,那就没顾了,结果改什么巡视,还高级,弄得跟个脑白金似的,但尚锐这么一解释,他到是明白了。
还是他对官场不了解,事实上,这样的巡视员,就是给那些级别高但其实不掌实权或者说靠边了的人的一个待遇。
例如正厅的级别,但是靠边站的人,给你个什么名义呢,实在安不下,叫巡视员吧,然后下去跑一跑,你又不是厅长,管不了事,但挂个巡视员或者类似的名头,多少好听一点,下面也多少要给个面子。
而尚锐帮张五金弄的这个,显然也是一个意思,到不是骗他的。
“这样啊。”张五金明白了,嘿嘿笑,伸手:“那拿过来吧,即然是好东西,可不能给你小子贪污了。”
“我再踹死你一次信不信。”尚锐再咬牙:“这会儿把证给你,你想死啊,不如我直接踹死你。”
这个有理,张五金其实也只是开个玩笑,揣着个国安的证去跟李玉姣玩游戏,真的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