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说是一桌席面,到底吃的什么,三个人都不是很清楚。
回家,两女脸颊都有了醉意,却不是酒醉的醉,而是心醉的醉,可惜,张五金的美梦又一次落空,给两女推了出来,还是没能混上鸳鸯浴。
“老公不能和老婆同浴,这是违反人权。”张五金抗议:“我要到联合国去控告。”
“随你到哪儿去告。”谢红萤不愧是女军人,很硬气。
“不许就是不许。”沾了军人的硬气,从来一团软的秋雨也坚决起来。
两女四手齐伸,把张五金推了出来,关上了门,随后里面一片笑声。
张五金整个人就象婚礼上的鞭炮,喜爆了。
好不容易等两女洗了澡出来,他迎上去要亲呢,两女四手又齐齐推开他。
谢红萤道:“你好臭的,没洗澡之前,不许碰我们。”
“就是。”秋雨咯咯笑着点头。
香喷喷的大美人,捞不到手,张五金无可奈何,拿了衣服进浴室,猛嗅一口:“真香。”
两女咯咯笑,春意流动。
张五金洗了澡,卧室门关了,不过当然没有上锁,他开门进去,两女躲在被窝里说话呢,听到开门声,声音一静,张五金嘻嘻一笑,关了门,又直接从被子下面钻进去,惹得两女惊笑。
谢红萤还有十天假期,三个人都倍加珍惜,几乎没出过门,到也不是整天都在床上,就是大白天的,三个人也能腻在一起,很亲密的说话或者嬉戏。
张五金发现,谢红萤和秋雨的性子,非常的契合,这固然跟秋雨万事都可以包容的性格有关,但谢红萤其实也真的很好相处,她的性格相对简单纯真,尤其对于她来说,秋雨又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打心眼里就亲,所以两人特别的合得来,以至于到后来张五金都有些妒忌了。
“好象你们两个是一对,这不公平,我才是你们的男人好不好?”他叉着腰抗议。
秋雨咯咯笑,谢红萤则一脸不屑:“对于我们来说,你是卑鄙的第三者。”
给打击了啊,张五金发出了愤怒的抗议,嗯,抗议无效。
这是浪漫的春天,花开的日子,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粉色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甜香。
但离别终究要来,张五金这个大昏君即不理朝政也不记日子,有一天上午他醒来,两女都不在边上,他起床,秋雨给他端了早餐来,眼圈儿有些红。
“怎么了?”张五金惊了一下,又两面看:“红姐呢?”
“红姐走了,她先回京一趟,然后直接出任务了,不想跟你离别,所以没等你起来。”
仿佛心里有个东西,一下给抽空了,张五金呆了半天,秋雨悄悄的伏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第三天,张五金去了南祟四中。
这是谢红萤秋雨一起商量好的,她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公开的嫁给他,而张五金家里,是一定要应付的,那么,王含芷仍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张五金心中另有一个想法,要找个机会,跟王含芷摊牌,把红姐和秋雨公然亮出来,王含芷能接受,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能接受,那就算了,他随便找个女人,随便结一个婚,再随便离一次婚,要是一次不够,再随便找一个,再随便离一次。
然后他爹娘估计也没办法了,他也是残枝败草了啊,都三婚的男人了,还要怎么着?就可以随意了。
谢红萤是娶不了的,她不但离不了,就离得了,她家里那一关也难过,以谢家的势力,想娶谢红萤的人太多了,别说她只是二婚,便三婚五婚也有人打破头,更何况她还是超一流的大美人。
但秋雨还是可以娶的。
能正式娶秋雨,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张五金都想好了,正式娶秋雨,他要掀动南祟半边天,尤其以前三中的同学老师,他每一个都要请到。
要让他们知道,秋雨,那个曾经的女神,成了他的妻子,他是她惟一的拥有者。
所以,张五金几乎是盼着王含芷翻脸了。
想是那么想,可真正看到王含芷,小美人娇娇柔柔的靠到身上来,以微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他不好,过年也不陪她,她想他了。
于是,张五金就如一块幻想着自己很坚强的坚冰,给开水一烫,又融化了——简单粗暴的让王含芷知道真象,让她痛苦让她选择,他做不出来。
五宝大人,到底心软啊。
又只好油嘴滑舌的哄,小美人很快就开心了。
“你知不知道,过年这段时间,我相了三次亲呢。”
王含芷笑得象只开心的小麻雀,张五金便故意板起脸来:“相亲还故意告诉我,不怕我吃醋吗?”
“就是要你吃醋。”跟张五金在一起的时候, 王含芷养成了一个习惯,喜欢跪在张五金腿上,然后双手勾着他脖子,身子就摇啊摇的撒娇,又贴着他脸吃吃笑,哄他:“别吃醋了,我都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那还差不多。”张五金便又把笑脸端出来:“好脸色只给我看。”
“嗯。”王含芷应得乖,笑得甜,张五金看得开心,就去亲,粉粉的唇儿,特别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