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用不着想不开啊。”梅子还是嘟嘴,秦梦寒却又伤心起来。
张五金也不好劝,心中到是一动,很多人以为咽喉只与支气管和肺有关,其实不对,咽喉与肾也有很大的关系,或许龙凤床能起作用,他犹豫了一下,道:“秦小姐,你这个咽喉,到底是怎么回事?找大医院看看啊。”
“看了的。”秦梦寒点头:“广州几个医院都看了,还去了北京。”说着又补充:“中医西医都看了,西医有的说是病毒,有的说是神经方面的,有的说干脆切了扁桃体可能会好。”
“扁桃体又没事。”梅子叫:“西医就只会切切切。”
秦梦寒苦笑:“中医也说不准,有的说是上火,有的说是寒弊,各说各有理,但同样不见好。”
这到是个问题了,张五金有些挠头,他不会看病,床谱上也没教他看病,只是就一些特殊的例子,给出床式去治,如果有医院能确定秦梦寒是什么病,只是治不好,那他或许能借某个床式试一下,病都不能确定,要他来诊,那除非象简兰那样,特别明显的,否则他还真不行。
但还是要试一下,他略一犹豫,道:“秦小姐,你先别哭,让我看看行不行?”
“你看一下?”秦梦寒只是一愕,梅子却是先插嘴了:“舅舅你看什么啊,你又不会治病。”
这丫头,还真是忠心护主呢,张五金气得呲牙,不理她,到是秦梦寒抬起脸来,道:“张先生,你是要---看哪里。”
她以为要看咽喉,要站起身来,张五金忙道:“我不看咽喉,我就看看脸。”
“哦。”秦梦寒就坐着不动,不过她一脸泪,光线也不好,张五金看了一眼,实在看不出什么,春气都看不到,这正常,女孩子本来春宫闭锁,而秦梦寒或许不一定是处女,但也不是那种风骚外露的女子,这种矜贵冷艳型的,尤其是什么也看不到。
“哦,我去洗个脸。”见张五金盯着她脸看,秦梦寒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好。”张五金点头,秦梦寒去洗脸,张五金想了想,看了看灯,道:“家里有没有蜡烛。”
他也是试着问一下,广州这样的大城市里,极少停电,秦梦寒又是租的公寓房,不可能准备有腊烛,不想秦梦寒却点头:“有,有一对红蜡烛,是以前戏中用的道具,不过能点着。”
“那好。”张五金大喜,道:“秦小姐,你擦干脸,我们去里屋,把窗帘拉上,然后点上蜡烛,我看一下。”
“好。”秦梦寒没什么犹豫,擦了脸,先自己进了房间,女孩子嘛,总有些零碎东西要收拾一下,她很配合,梅子到是一肚子疑惑,盯着张五金道:“舅舅,你不会是想要请神吧。”
得,把他当农村里的神棍了,张五金一翻眼皮子:“先前谁说再不叫我舅舅来着。”
“先前是我错了嘛。”梅子立刻就涎着脸贴了上来,双手抱着了张五金胳膊:“好舅舅,亲舅舅,你是亲的嘛。”
张五金瞪她一眼:“你也知道是亲的。”
梅子便嘿嘿嘿,小身子继续扭,张五金一点办法也没有:“行了,帮秦小姐点蜡烛去。”
“哎,我就知道舅舅还是亲的好。”梅子咯咯笑,让张五金气不得笑不得。
秦梦寒收拾好了,拉上窗帘,点上蜡烛,张五金进去,稍微看了一眼,屋中是粉色的布置,装饰不多,很柔美,带着一点点淡淡的香气,典型的女孩子香闺。
他也不好多看,让秦梦寒坐到蟆烛前面,然后自己再点一枝蜡烛,绕着秦梦寒慢慢转动。
他这是要找光线的角度,有时候直看,看不出来的,而且光线太强了也不行,所以要烛光,可他这个举动,落在梅子两个眼里,太奇怪了,纯粹就是农村里那种神棍的味道,秦梦寒还好,梅子却几乎要翻白眼了。
张五金没管这些,他在秦梦寒的春宫里,还是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东西,但看不清楚,他想了想,想到一点:“龙凤床主要是诱动春心,女孩子害羞的时候,春心会摇荡,春宫或许会开一点点。”
这么想着,开口道:“秦小姐,先前我抱你下楼的时候,摸了一下你的胸,手感很好。”
这是什么话啊,秦梦寒的脸倏一下胀得通红,梅子则气得直接要挥手揍他,张五金却紧紧盯着秦梦寒春宫,甚至猛一下伸手压住了秦梦寒的头顶,喝道:“不要动。”
秦梦寒本来确实有些羞恼,虽然张五金救了她,而且可以想象,那么半裸着抱她下来,摸一下看一下什么的,也是正常的,可你别说出来啊,说出来是什么意思?纯心羞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