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容亦是震惊,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了傅昀,想道歉,却好像有什么堵住在了喉咙口里。以前,他总喜欢拿那一套大道理去教训她,其实又何尝不是在教训自己,温家之于傅家是主人,作为他们的贴身侍从,便不能过多过问主人的私事,这是大忌。
半晌后,傅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昀昀,刚哥不是……”
突然,傅昀出声打断,她直接迎上了傅容的目光,坚定道:“我知道,我也不会怪你,但是我的想法还是不会变。”
傅容看着傅昀,是一张与自己轮廓差不多的脸,只是多了几分女性气息,他满含深意道:“或许,明天会是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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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夏木突然晕倒后,程倾城就将她抱进了那间原本她住的房间。牀单每天都有女仆来换,都是干净且新的。程倾城在将许夏木抱到牀上后,然后细心的帮她掩好了被褥,随即便是通知了国医前来看诊。
此时他就坐在牀畔,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虽然脸色苍白的很,却仍是掩饰不了她精致的容颜,这样一张脸孔,又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得了。
可是,在他眼里,她依旧是那个十年前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扎着马尾辫,穿着简单干净的素白裙子,除了跟他会交流外,其余的人之于她而言,就像是空气。
他有时回想起来,或许那个时候在她自闭的世界里,她只有他而已。
此时,传来了叩门声,程倾城知道大概是国医到了。
他从牀畔上起身,随即便是走向了房门,然后伸出手打开了房门,果然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手里拎着一个药箱的男人站在了门口,男人年纪算不得大,鬓角却是已经显露了银丝,他看见程倾城后,便唤道:“你小子,这个点竟然还要让我过来,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多累,都快成驴子了。”
程倾城隐匿在面具下的面容却是笑了笑,“有病人,当然要叫你。”
“c国又不是我一个国医,你的面子在那里,叫人都会应了你,还非要来叫我。”半是玩笑的口吻,说着,男人便是进了房间,只是在进入房间后,看到那牀上躺着的人后,眸光却是猝然一亮,“哟!总算是开荤了,都对你说过了,女人的滋味尝过才知道,现在尝过了,感觉怎么样!你再不找女人,可能全c国的人都以为你不正常。”
听着对方这样误会的话语,程倾城亦不想解释。在某个点上,对方确实是说对了,他是该找女人了,而且他也找到了他要的女人,所以!死都不会放手。
“孔湛,你来诊治这件事,我希望你能保密。”程倾城看着男人提着药箱走到了牀畔,便开口说道。
闻言,叫孔湛的男人顿足,却是一脸坏笑的转过身,看向了程倾城,说道:“我帮你保密了,你不就还要继续被人误会,这可不行!”
说完,孔湛便再次向着牀畔走去,在看清那牀上之人的面容后,便似是玩味的说道:“啧啧!倾城,原来你也是个*之徒,这个女人长得可真美,就是脸色苍白了点。”
“快点看,你哪里来那么多废话。”程倾城此时亦是走上了前来,似乎已经没了耐性一般,其实就是关心则乱,她到底是有多虚弱才会在听了那些话后,就直接晕倒了。
孔湛平时看上去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是对于看诊却是相当仔细认真,他一一检查过后,然后拿下了挂在脖子里的听诊器,“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低血糖,加上一直没休息好,又有点受了刺激,休息几天就好了。”
在听见孔湛的话后,程倾城总算是放心了。
此时,孔湛将听诊器放入药箱内,这个他做的已经快烂的动作,此时却是有一下的顿住,他继而开口问道:“她是谁?”
“阁下的女儿。”程倾城回答的简单,却是让孔湛彻底懵了。
他合上了药箱,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了程倾城,“你说是阁下的女儿?就是在十年前曾经住在阁下府里,后来又被阁下送走的那个女孩子,你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
程倾城点了点头。
“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当年阁下将她送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孔湛看着牀上的人,眉头亦是紧锁。
程倾城说着,便是坐到了牀畔,是他抬起手抚过了许夏木的额头,那隐匿在面具下的面容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轻声说道:“这说来话长,总而言之,还是找到了。”
孔湛问道:“阁下知道她在这里吗?”
“他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程倾城却是道出了真实的想法来。
“倾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阁下从小一手带大,他对你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如果你不告诉他,他知道了,或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