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溪牵住郁绵的指尖往外走,郁绵还有些好奇的,回过头冲她笑了笑。
丁玫脸一红。
她们没多问,看来还是没瞒住,只是怕她尴尬而已。
到了家,吃过晚饭,裴林默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沮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他是喜欢那个姑娘的,只是搞艺术的都追寻自由,更不要说他单身这么多年,实在是很怕束缚。可偏偏那个女孩天性缺乏安全感,希望他给出承诺。他纠结不定,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才发现那姑娘说不等他了,直接把他拉黑了事。
裴松溪静静听着,郁绵就枕在她腿上看书,她的手掌落在她黑漆柔顺如绸缎的长发上,轻轻抚过,又卷起一缕在指尖缠绕:“你活该。”
电话那边传来哇哇大叫声,痛斥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魔头。
裴松溪特意开了外音,给郁绵听听。
郁绵把书放下了,等电话里的魔音消失,才笑着说:“小叔叔真是笨啊,喜欢就去追呗。对了……裴姨,你说丁阿姨和那个女孩,是什么关系啊?”
“你怎么这么八卦,天天对别人的事情感兴趣?”
“哎呀,我就是好奇嘛,你就不好奇,一点点都不好奇?”
“我对别人的事情不敢兴趣。”
“那你对谁的事情感兴趣?”
裴松溪捏了下她的脸颊,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你。”
郁绵噗嗤一声笑了,脸颊却渐渐红了,就脉脉含情的凝视着她,笑意直抵眼底。
裴松溪的手指从她脸颊往下,碰了碰那几处还未消失完结的印记:“看起来还要过两天才能好……”
郁绵一把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她指尖,眼睛很亮:“裴姨……”
裴松溪被她的眼神烫到了,很快就知道了她的意思,轻轻嗯了一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