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有人对郁绵说些什么。
丁玫:“禽|兽。”
裴林默:“人渣。”
裴之远:“……佩服!”
丁玫一把抓住裴之远的头发:“你个臭东西,你佩服什么呢,你还想跟你姑姑学习不成?”
裴松溪这么不爱笑的人,却被逗笑了,冷清神情如冰雪消融:“你们这一个个的,什么意思?”
丁玫只以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有好一会没说话;裴之远不敢说话,揉着被亲妈揪乱的头发;唯有裴林默,胆子大的上天:“你实话实说,从一开始,你是不是就计划给自己养个老婆?”
裴松溪慢慢皱了眉,耳垂却有点红:“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裴松溪啊裴松溪,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怎么就对这么点大的小姑娘下手了呢?”
丁玫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裴之远想说话,又不敢说。
他好像也没在意太多……他只是忽然在想,以前郁绵都叫他哥哥的,这以后他该叫她什么呢,难不成要叫小姑父?!
裴松溪微微抿了下唇。
这种反应却比她想象中来的更好。
他们认为这是她的错,是她逾越界限,是她的责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她不在意这些责任与压力。
其实她何尝不曾考虑他们担心的这些问题……就连绵绵昨晚那么逼着她,她也真的……做不下去。
她有时会想自己是不是有罪的,就是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