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五岁,乱步先生……”
“与年龄无关!”
江户川乱步的双手摆出交叉的姿势,一个大大的叉,“让他滚蛋,一楼也不能待!我讨厌见到他,无法和他在同一栋楼里呼吸!”
这样起了应激反应的江户川乱步,如同炸了毛的小动物。他明白社员们的善良,极度害怕武装侦探社同意庇佑这个人,再承担这个人引发的国际危险,这件事里蕴含的“未知”已经超出了他的推理范畴,甚至可能让来之不易的稳定生活遭到破坏!
福泽谕吉喝道:“乱步,坐下!冷静下来!”
江户川乱步的身体一颤,坐了下来,用哭腔对凶自己的社长说道:“不能收留他。”
福泽谕吉一叹,开始问几个关键性的问题。
“白兰·杰索的名字是真实的吗?”
“是。”
“白兰·杰索杀过人吗?”
“没有……”
“白兰·杰索会找到武装侦探社,是出于他个人知道这里,想要得到求助,而非出于某种算计武装侦探社的原因吗?”
“……”
江户川乱步说不出话,眼神躲避福泽谕吉,没有忘记建社的初衷。
帮助他人,解决政府不方便解决的灰色地带。
“我知道乱步是为了武装侦探社好,不希望社员们卷入纷争。”福泽谕吉昔日为国家而杀人,如今照样有着“银狼”的气魄,践行着自己成立武装侦探社的信念,“我问你最后一句话,你如实回答我,他是否无辜?是否走投无路?”
江户川乱步垂头丧气:“是……”
白兰·杰索找上武装侦探社最大的底牌,就是他没有做过常规意义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