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灾难还是到来了。”
缝夫人说出醍醐景光最不想听见的话,目光清冷而忧郁,“这算报应吗?”
醍醐景光恼怒道:“为了这个国家,我没有做错。”
缝夫人说道:“三个月未下雨。”
醍醐景光与她分开,甩袖而去,气势凌人,“我会让乌云再次笼罩这里!”
缝夫人回头去看他的出发地,就猜到对方再次要前往魔神殿。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自己被愧疚缠绕了十五年,丈夫就像是遗忘了当年的事情,把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当作嫡长子来加倍宠爱,不去想被牺牲的人。
【我的孩子……】
【在一阵白光下,便失去身躯的孩子……】
【他那么小,没有皮肤,流着血的在我面前,只哭过那么一声。】
在得知醍醐景光下过处死的命令后,缝夫人曾经拖着生产不久的身体,去野外寻找过自己可怜的孩子,然而一无所获。
她失去了怀胎十月,出生后本该受尽宠爱的第一个孩子。
对方的啼哭声仿佛是在悲泣。
“他如果长大……”缝夫人的心神摇曳,无法摆脱过去留下的阴影。
“母亲,什么长大啊?您知道父亲去哪里了吗?我想要找他商谈干旱的问题,我们要提早做好粮食方面的准备。”外出归来的多宝丸迈着大步走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也在为这个国家努力,每天外出寻找解决干旱的方法。
“不知道。”缝夫人冷淡地回房。
多宝丸已经习惯母亲的冷待,张了张嘴,脸上有了一些阴霾。
无论他做得再好,母亲都很少为他露出笑容,他不知道母亲为何总是郁郁寡欢,自己尽量去讨好对方,得到的永远不会是轻易说出口的夸奖。
多宝丸的心情跌入谷底。
在他背后,两个侍从开始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描述起最近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