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鱼。”季北川拍了拍大腿,“坐上来。”
陆羡鱼警惕看他:“我才不过去。”
他伸手拽住她胳膊,把人往怀里一带,下巴地在她颈侧,呼吸温热:“陆小鱼。”
“男朋友给你上一课。”
陆羡鱼眨眼,“上什么课?”
“教你吃.鱼。”
不可否认,男人开黄腔时,真的很迷人。
声线压得很低,带点儿情.欲的哑,每一个字眼都勾得陆羡鱼整颗心不受控制乱跳。
偏季北川那狗东西听见,薄唇含住她耳垂,毫不留情的笑出声:“宝贝,你这心跳有点儿快啊。”
陆羡鱼极力否认:“我…我才没有……”
“嗯。”季北川附和她,“是我心跳很快。”
陆羡鱼垂眸,亮堂灯光下,男人眉骨那道疤愈发明显,她抬指抚上,想到刚才那二十七封遗书,鼻腔微酸,嗓也跟着变得很哑:“这道疤……怎么来的?”
“拉野练习时受的伤。”
“疼吗?”她问。
“疼。”季北川握住她手,亲了一下:“你要可怜我?就亲亲我呗。”
陆羡鱼心念微动,双手捧起他脸,轻如鸿羽的吻落在他疤痕上,轻喃:“季小川,吃鱼吗?”
“吃。”
季北川拇指掐住她下巴,吻来势汹汹,带点儿不可抗拒的狠。
她侧坐在他腿上,纤细双腿在半空晃荡,只能像朵菟丝花圈紧季北川颈项,以免掉下去。
这个吻我也不好描写,大概就是黏黏糊糊的叭。
“季小川不行。”她娇声反怼。
大概是先前得到了她应许,季北川像被解开了某种封印,轻咬了下她唇瓣,任她叫疼,他也笑得跟个混蛋一样:“那你来试试。”
他握住她手带着往下,先是坚硬的腹肌,再往下一点儿:“宝贝,你说行不行?”
“……”
你行,你最他妈行了。
陆羡鱼像被激起了某种胜负欲,眼珠一转,娇媚的声线忽然变得软糯:“哥哥…”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总爱听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
季北川掌心掐紧她纤腰,挑眉:“再叫一声。”
原本娇娇软软的萝莉音变成醇厚的男声:“哥哥,要吃鱼吗?”
“……”
操,差点吓软了。
陆羡鱼玩得更起劲了,红唇凑到季北川耳侧,坏心眼的朝他耳廓吹气:“哥哥,你行不行啊?”
“宝贝,别逞口舌之快。”季北川低头咬她唇瓣,冷笑:“免得待会儿受不了。”
陆羡鱼有点儿怂了,要从季北川怀里挣扎离开:“不…不来了……”
“到嘴的鱼,要是跑了——”季北川抱着她起身,把人放到床上,欺身而上,“我就真是不行了。”
部队的床很硬,陆羡鱼肌肤薄嫩,咯得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竖条纹衬衫纽扣被季北川直接一颗颗扯掉。
“……”
狗东西,赔钱。
他低头从她眉心往下吻,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一下又一下,勾得她心发痒,整个人都化成了水。
季北川喉咙含着笑:“哥哥行吗?”
陆羡鱼咬着唇不说话,打死她也不承认这狗东西吻技真是越来越牛批。
这里他们进行了晋江不允许描写的运动,据当事人陆羡鱼回忆,大概就是季北川不是人。
她就不明白了,这狗东西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大概是考虑到陆羡鱼是第一次,在浴室这次也没多久。
从浴室出来,陆羡鱼浑身软得都不想动,由着季北川帮她抱上床,脑袋一沾枕头,她就只想睡觉,偏那狗东西忽然说:“先别睡。”
她睁眼看他:“?”
“肿了。”他一本正经的道,“给你揉揉?”
“……”
陆羡鱼瞌睡虫瞬间被赶跑,恼怒踢他一脚:“下流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