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过拱门,走在本家的庄园里,晚风轻轻拂过人工湖带起涟漪,空气中满是绿植的清新气味。像是为了安抚叶瑜一般,白蓁同他十指紧扣,本家的庄园里佣人不少,可每次在庄园里散步时却看不到几个人,偶有那么一两个佣人经过,叶瑜下意识就想抽回自己的手,每次都被白蓁紧紧抓住。
叶瑜心里的小情绪都被她紧握的手给熨平了。
“刚刚进去的人是谁啊?我出来的时候在想事情,都没注意。”白蓁牵着叶瑜的手,晃着手臂,就像一对年轻的恋人。
叶瑜偏过头痴迷地看着白蓁:“听说是从旁支过继来的一对双胞胎。”
“看来是今后联姻用的。”白蓁轻声叹了一口气,从小被塑造成一个完美太太真是想想就可怕,“幸好,爷爷和外公能栽培我……否则万一我被本家过继成为联姻工具,那真是……”
白蓁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厌恶与恐惧,叶瑜握紧了她的手,白蓁很快报以微笑
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情侣,可往往这个“像”字最伤人。
两人走回松风馆,当晚留宿在这里的非本家客人只有他们两个,佣人在铺过床,准备好夜宵和茶点后又退了出去,白蓁沐浴后拉开卧室窗帘,站在落地窗边,看乌云从远处迅速聚拢过来,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雷暴大雨,整座庄园依山傍水,松风馆临近的人工湖面上的莲花荷叶都吹得东倒西歪,馆内的常绿植物被风刮成永不止息的恼人沙铃。
“主人……”青年的体温带着浴后的潮气裹挟住白蓁,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厮磨,白飞椋看起来对自家主人并没有男女之情,可他所说的那句“她可能对你感情淡了”却让叶瑜紧张到忘记呼吸。他从来不敢奢求白蓁的爱,可那一点喜欢,他必须守住,否则他的心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千年恶女”事件之前,叶瑜就知道在r国明延被睡服了,尽管早就有了心里预设,他还是很难平静地接受,可比起离开,他更害怕在她的心里,自己被边缘化了。
叶瑜湿漉漉的发尾扫过白蓁的颈间,他温热的嘴唇啄吻着她的耳廓,她的心变得柔软起来,方才见过白伯益与白飞椋时竖起的倒刺也被抚平,她抬手揉着捡回来的小忠犬的头发:“阿鱼……”
他想通过言语去确认她的感情,却在她抬头抚摸了他的头发时什么都忘了,白蓁自然听得出他的不安,她也不忍心让他不安:“我跟白飞椋没什么,他就是嘴欠手欠。”
那和诸葛明延呢?叶瑜不敢问,只是收紧了手臂,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怀中,鼻尖都是她身上馥郁的香气,他的手指忍不住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她最近很忙,可能不太想要,可即便如此,叶瑜也想用身体来确认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他不敢想象自己被拒绝的假设,他忽然含住白蓁的耳垂,听着她嘤咛一声软倒在自己怀里,他的紧张同喜悦在身体里此消彼长蔓延成巨大的渴望。
白蓁将浴袍的腰带绕在自己的指尖,叶瑜看着她涂着宝蓝色猫眼指甲油的纤纤玉指带着同色的丝绸浴袍腰带在自己的手臂上滑动,随着系带的松解,她的锁骨、乳沟、小腹逐渐展露在他的眼前,浴袍没有进一步打开,松松垮垮地垂在他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半遮半掩的,就像一副朦胧的艺术品。
叶瑜痴痴地低头看着主人的诱人的躯体,雪白娇软的山峰上,两颗逐渐挺立的乳珠还藏在浴袍下,白蓁抬起手臂向后环住他的脖子,微微偏过脑袋将自己天鹅般的脖颈送到他的嘴边。
“阿鱼,你顶到我了……”白蓁轻声娇笑。
叶瑜专注着含吮着她的脖颈,环在她腰间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顺着浴袍的边缘探入,她滑嫩的皮肤就在他的手掌下,温润如玉地仿佛能感受到皮肤下血管的跳动:“主人,我的主人……”
不得不说,白蓁被小忠犬这种通过宣誓归属的隐形宣誓主权给取悦了,她腾出一只手抓住叶瑜的手腕,引着他向那处已然淫水泛滥的桃源地抚摸去。被白蓁亲身调教的叶瑜摸到那一手的滑腻,心中的喜悦越发鼓噪,食指摁住那一颗探出头的阴蒂,另外几根手指在她的穴口和花唇处反复磨蹭,时不时还会滑进小穴中。
“啊,阿鱼,好舒服……”白蓁靠在他的怀里,不自觉地挺弄腰肢,试图让花穴吃下那两根手指,花核的兴奋感令她的小穴越发空虚,她迫不及待地想让小忠犬的那根大肉棒插进去替她缓解缓解。
叶瑜似乎想用手先让她到一次,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一路摸到一处凸起的软肉,一边刺激花蒂一边抵着穴内的那处敏感带。
“啊,啊,阿鱼,不要一起弄,太舒服了,要死了,嗯啊……”白蓁的腰肢不断扭动着,想要摆脱叶瑜的手,小穴却将他的手指绞得更紧,她的玉体很快浮现起情欲的桃色,她的头向后仰着,她的侧脸蹭着叶瑜的脖子,身体就像是藤蔓般紧紧地贴住他。
“主人,真可爱……”叶瑜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身体的靠近就能缓解他心头所有的不安。
“嗯啊,要到了……”白蓁娇喘着,身体忽然绷紧,叶瑜觉得自己的两根手指都被战栗的小穴吸得死紧,几乎拔不出来,热流在小穴逐渐放松时顺着叶瑜的手指一路蔓延到穴外,沿着白蓁的腿根缓慢地、带着痒意地流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