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兰岛之"恋"(7)(1 / 2)

白蓁抄着手,让叶瑜收拾起桌上的材料,她似乎在想什么事,微微偏着头看着她的助理,这让范徵觉得心中酸楚难抑。

“那我等范先生把法律顾问约来时再见面吧。”白蓁侧身挥手,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搭上了走在她前面去开门的叶瑜的肩膀。何其低头看向还坐在那里愣着的老大,难免着急。

就在她转身之后,范徵忽然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她转身眼里却没有惊异,仿佛她早就料到他会拉住她一般。范徵心里原本准备好的台词全都落了空,他怔怔地盯着她的眼睛,叶瑜转身时的神情忽然从谦逊转变为了威吓,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拉着他主人手的范徵。

“留下来”“你还记得我吗”“陪陪我”“我等了你很久”……无论哪一句话,范徵都说不出口,字眼卡在他的喉咙里,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放手。

“阿鱼,你先回去吧。”白蓁回过头安抚地看着叶瑜,随后对何其说道,“何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拨两个人给我,我需要监控一下海湾路的动向。”

叶瑜知道自己从来不能左右她的决定,他咬紧后槽牙,冷漠地剜了一眼范徵,大步离开了,何其点头示意之后体贴地把门带上了,很快听到公寓的两道门被关上的声音。

范徵依旧抓着她的手腕,只是力道轻了许多,他盯着她的手腕,已经被自己捏出了红痕,她没有喊痛,也没有让他放开,似乎在纵容着他。可这种态度却让范徵一时间吃不准,她回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出于交易的稳定不得已而为之。

“抱歉,我……我们喝一杯吧。”范徵失去了面对比自己年长的干部时行有余裕的态度,深呼吸后他努力找回了一点借口,“有一些问题当着他们的面,我不能问。可以吗?”

范徵放开了她的手,走到她前面推开了书房的门,走廊里两人静默不语,白蓁四下打量着公寓的装潢,是欧洲小镇阳台会装饰大把鲜花的那种风格,随意又闲适,脚下的地毯很舒服,自己的新高跟已经完全陷了进去,干爽的毛绒在她行走时抚过她的脚背。他们在实木吧台前停下,她扶着桌面坐上高脚凳,范徵从柜台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利落地往两个子弹杯中放上球形冰块,琥珀色的液体沿着冰块滑落,将表面凝结水汽冰块再度冲为透明。

“这里的夜景挺好。”白蓁拿着杯子,踢掉高跟鞋踩在紫色的绒毛地毯上,踱步到通往封闭阳台的玻璃门边,“有哪些问题需要详细谈呢?是关于我怎么知道你在邦本兴业的处境,还是别的?”

“很多,你看起来好像很了解我。”范徵绕过吧台走到她的对面,斜倚在墙边探究地看着她把手里的杯子放在台灯边,她一口都没喝。

“信息的收集与观察,还有一定程度的推测。做学术也好,做侦探工作也好,都需要忽然的灵感,然后在收集材料的基础上进行合理推导,知人如果也按照这个步骤攻略,也不算太难。”白蓁自信地笑着,歪着头解释,“这一切说起来简单,可名侦探也好、学术大拿也好,哪一个领域都不过寥寥数人,我不过有这份天才而已。”

范徵低头轻笑,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根本让他辨别不出她是真不记得还是想起来了装不认识:“那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处境算不上安全。”

白蓁似乎一下就被逗乐了:“嗯,我同意,毕竟我确实被逼到绝路了,否则我也不会让叶瑜先走,你应该知道我能给的,远比我得到的要多。这个地方我很喜欢,可惜,它很危险。”

范徵一口灌下威士忌,酒液滑落喉咙,火辣辣地将每一处都点燃了,焦躁、郁愤、不安、苦恋交错,他麻痹自己,她是否想起来都不要紧。她被逼到绝路了,他何尝不是从看到她的预约开始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其实。”她再次开口道,“如果是我,我会直接把两个人扣住,把图纸抢下来。”

迎着范徵忽然变得危险的目光,白蓁继续说道:“一般来说会杀了助理,把关键人物扣下来,别看我现在好像一点都不紧张,事实上,一直到叶瑜平安回到海湾路之前,我……”

玻璃杯落在了地毯上发出闷响,冰块从其中滚了出来,范徵大步跨过他们之间的距离,捏住她的下巴,扣住她的腰,散发着酒精气味的薄唇压上了她唇峰饱满诱人的红唇,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舌头已经伸进了她的嘴里,肆意地舔弄她的贝齿和她上颚,勾着她的舌头纠缠起舞,她的呼吸十分慌乱,身体甚至有些僵硬,忽然之间,范徵不在乎了,破罐子破摔一样,就算她不愿意他也想要她。

他的手在她的后腰游走,隔着衬衫可以摸到她的背线,他抽出她的衬衫下摆,将手伸了进去,如同软玉一样的肌肤令他着迷,她不安地扭动腰肢,范徵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两人的身体紧贴着,过热过速的呼吸萦绕在耳边。

白蓁察觉到富有侵略感的肉棒隔着衣物贴在她的下腹。

太劲了,不亏是自己看中的小狼狗。她被吻得舌根发酸,大脑昏沉,全然忘记了自己应该要装出不认识他有些抗拒的模样,双手已经绕过去搂住了他绷紧的背。

他的手从她的腰与墙之间抽出,从她的腹部一路侵袭,抓住了她被文胸包裹住的玉乳,只听得“撕拉”的声音,灯光昏沉之下,她的衬衫不知在哪里裂了一条缝,范徵听到之后索性放开了手脚,两只手将她的衬衫扯开。

为了防止她逃走,他的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两人的嘴唇分开时,他的上身稍稍远离了一些,欣赏他的“作品”:白蓁眼神微微眯起,大口地喘气,艳色的唇膏从嘴唇边晕开,衬衫从中间被扯开,黑色文胸下的玉乳一起一伏着。

太美了……那是比十年前的少女更有魅力的存在,骄傲变成了野心,性感异化成野性,她微微抬起下巴,有些睥睨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范徵却感到心里一阵刺痛。

她坦言自己被逼到了绝路不得已才踏入黑道的领域,自己所做的是是卑鄙的趁人之危。不能看到她的眼神,看到就会心如刀割,不断提醒自己的卑劣,他就近从沙发上扯过一根领带,蒙住了她的双眼,解开她前扣的文胸,丰满诱人的双乳展现在他的眼前,还有吻痕没有褪去。嫉妒的重拳打在他的胸口,这是那位助理留下的吗?还是,她还有别的床伴?啊,早该预料到了,当年她的小少爷男友这么优秀,她都会接近自己,如今就像成熟果实的她怎么可能没有复数个床伴?

他的手抓着她的胸乳揉搓,甚至用指缝夹着她的乳头,深粉的乳头很快变得坚硬嫣红,他含住她的另一侧乳肉,牙齿在她的乳晕上不轻不重地磨着。

“啊……啊哈……疼,嗯……”她呻吟着却不挣扎,顺从欲望地扭动着腰肢,蒙住眼睛之后她的身体越发敏感,他掌心的干燥纹路摩擦着她细嫩的乳肉,让她的小穴不自觉溢出了更多的水液。

他的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分开了她花穴前的最后一点屏障,湿滑泥泞一片,或许他的心底有一丝侥幸,可更多的是对她淫荡身体的恼怒,就算被刚认识的人强迫也这么淫乱吗?

“没想到,白小姐这么骚,被人强迫也能流这么多水。”范徵的两根手指就着花露一下子捅进了她的甬道,层层迭迭的软肉谄媚地亲吻吮吸他的每一个指节,这种感觉令他的肉棒涨的更难受了。他吮吻着覆盖掉原本的草莓印记,柔软又有弹性的乳肉仿佛吸着他的手掌不让他离开,他的指缝间溢出了雪白的乳肉。

“啊……嗯,不是的……”白蓁下意识地晃着头否定,她的小穴一收一缩戏弄着他伸进甬道的手指。

“不是?”范徵的心底涌上了期待。

“前几天,你跟踪我……我,闻到了相似的气味……”再说多就要露馅了,白蓁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他感到自己的心被人从高楼扔了下去,他上扬的嘴角凝固了:原来是这样啊……是我自作多情了,她或许就像十年前的心血来潮一样,觉得自己也是个不错的床伴,所以接受了邀约吧。

淫乱的恶魔,名贵的猫咪……

范徵抽出了手指,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玻璃移门上,白蓁的脸和乳肉贴着冷冰冰的玻璃,身后却被过分炽热的肉体环抱,她的屁股上挨了一记打,不疼只是声音响,她的内裤被他暴力撕开,比之他们更粗一些的肉棒不打招呼地尽数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