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舟的眼底幽暗如潮水,有些让人看不到底的情绪缓缓的翻涌起来。
那个,牵着你的手在走的人,是我啊。
有一年的情人节,他来了兴致,拉着刚进门的江若雪就直奔机场。
江若雪人尚没有在匆忙的奔走中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上了飞机,机舱内随伺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协助她系好安全带时,她看到身旁玻璃窗外映照出外面黑峻峻的天色,而近处是暖黄的灯光照射出的一片光亮。她脸上有种不敢相信现实的迷茫。
赵寒舟在一旁看着,嘴角眉梢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
他开口叫她不用紧张,跟着他一切交给他就好了。
她米糊地问,“我早上出门好像连身份证都没有带,会不会等下被遣下飞机?或者飞机到达目的地降落的时候,会因为身份得不得验证然后立马将我遣回来?”
赵寒舟又是笑笑,习惯性地宠溺地揉揉她黑发松软的头顶,“没事,所有证件我都要让人准备好了,你只要将你自己准备好就好。”
江若雪仍是一阵不安的疑虑,只是看到赵寒舟脸上的笃定的自信和朗朗的倨傲,想起他的身份和行事风格,才缓缓定下心来静静坐好。
飞机进入平流层之后,赵寒舟唤人给她和自己上了晚餐,那是江若雪第一次在飞机上晚餐,她很是激动,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难抑的雀跃,她放下了刚刚上飞机之时的紧张,开始拼命地和赵寒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