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琴声什么时候自耳边消失,她已然不知。
翌日醒来的时候,她和寻常一样,躺在她和赵寒舟的柔软大床,身上盖着掖紧的柔软被子。她分不清昨夜看到的赵寒舟和听到的琴声是不是做的一个很特别的梦。
起床后,她又蹬蹬蹬跑上三楼的紧闭房间的门前时,只见房间的门依旧是紧紧地缩上,没有一点昨夜看到的没有关闭留有掌心宽的缝隙的迹象。
那夜之后,她再也没有听过或者见过赵寒舟弹琴。
后来她还层疑惑问起,赵寒舟都似听而未闻一般,略略而过,不会深入话题。
她下意识明白,那不是个梦,而赵寒舟并不想当着她再次弹琴。至于原因为何,她略略觉得若果自己开口询问他会不快,便压下疑惑,不了了之。
现在听到沈逸也会弹奏乐器,她不期然想起赵寒舟的钢琴茬,开口问道。
其实她并不懂得欣赏小提琴,只是甫一知悉原来沈哥哥会演奏,她心血来潮好奇心上来,嚷嚷着说想要听。
沈逸习惯性顺着她,既然她想听,那么要允了她也不是难事。
“好啊,有空拉给你听。”沈逸爽快地给了她的约定。
“嗯,沈哥哥要记得哦。”
见沈逸和江若雪两人在愉悦地聊了开来,瓦尔用余光瞥向静默一旁的赵寒舟,见着男子的脸上竟然没有异样,整个人仿若沉入什么思考一般,收敛着,幽幽的目光深敛潜藏,整个人充满沉思的味道。
会不会是在敛而不发,等到待会敛不住的时候,就成了大爆发?
他蓦地感到一种绸缪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