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寒舟没有拐弯,回答得简洁利落。
瓦尔点点头,“你看到她头上的纱布吧,那是不久前破颅手术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如果你现在是要征询我意见,我会建议,暂时让她主在这里,等她的情况更稳定了,对你也更熟络之后,才带她回去。”
“破颅手术?!”赵寒舟重复着这个听起来就心惊肉跳的术语字眼,心下似被细碎的密密针刺,手上紧紧握拳,指甲也陷入掌心里。脸上去依旧的无波无纹,转而问道,“她现在恢复得如何?状况可还好?”
瓦尔悠悠解说,“她身上和脸上的伤,恢复得不错,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只会留下淡淡的疤痕,若果介意,做一点轻度皮肤美容即可平复掉。只是,头部的情况,据我看来,还没有稳定下来,怕是还要长时间的观察。”
瓦尔这个长时间观察,显然超出了赵寒舟的期许这半天下来,他默默跟在江若雪身后,将她的点滴言行举动收入眼底,虽然她丢失了记忆,对生活的常识认识和处理技能需要重新学习和掌握,但是除了需要规律地定时服药,并没有察觉出她有特别的身体不适或者状况外。
眼下瓦尔却说她仍需长时间观察,难道她坏状况是肉眼观察不出来的?
“她头部的情况到底怎样,为啥还要长时间观察?早上的时候,你不是说她已经进入医院治疗三个多月了吗?这开颅手术的伤口恢复期,一般需要多久的?”赵寒舟抛出一连串的疑问。
瓦尔见状,摆摆手,让他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