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这段四公里的路较为偏僻,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因此往东西方向上去的岔路并且满足过车条件的只有两条,而且正好是一条朝东,一条朝西,其中朝东的那条路面较宽,铺装的柏油,似乎是通往村庄的,而那条朝西的岔路较窄,只有一条车道,甚至根本就不能说是车道,只是一条两米左右宽的煤灰渣路,路两边种满了杨树。
江寒将两条路粗略比较了一下,觉得朝西的那条岔路有更高的概率是通往绑匪藏匿地点的,应该优先考虑,于是,他跟高鹏与孙搏两人通过电话打过招呼后,下得车来,孤身一人,走上那条朝西的煤灰渣路打探。之所以没有开车而是步行,是担心夜间寂静,开车的动静太大,很可能惊动绑匪。
这条煤渣路很深,远处黑糊糊的也不知道通向哪里。江寒走了五十多米,还没走到尽头,而远处奇黑无比,一点灯光也无,不知道通往的是什么所在,但应该不是村庄,因为没有听到犬吠声。
“嗯?”
江寒又走几步,一抽鼻子,忽从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子熟悉的汽油味,心中打了个突儿,看来这里刚刚过车来着,要不然不可能有汽油味,难道,绑匪就是将车开到了这里?想到这,心中非常激动,大步向前,加快了速度。
“呜……呃!”
手脚都被胶带缠住的林母被阿龙粗暴的丢到地上,只被摔得疼痛无比,眼泪都出来了,她痛叫出声,声音却叫不出口来,因为嘴巴也被胶带粘住了,因此叫声全部响起在喉咙处,呜呜呃呃的很是诡异。
她侧倒在地,目光惊惧敬畏的从阿龙与小黑脸上滑过,打量起自己的所在。这是一间破败之极的老房子,屋顶角落蛛网密布,屋顶正中的吊绳灯上只有灯口,没有灯泡,屋里的灯光全部来自于小黑手中的手电;四壁墙皮有的发霉,如同发霉的橘皮一般;有的脱落,露出了里面的青砖;地面上只铺装了最简单的砂石水泥,很多地方已经破裂开去,现出了地下的黄土,墙角里有好多鼠洞,地上也散布着稻草、树叶、鸡毛、塑料袋、卫生纸等乱七八糟的垃圾,靠门的墙角里还有一堆干结的粪便。更恶心的是,这间房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所在,空气中竟然飘荡着一股子浓郁的鸡屎味,令人每呼吸一次都如同是在经历煎熬一般。
看清这一幕后,林母恶心得都要把晚餐吐出来了,却也不能吐,因为吐出来也会被嘴巴上的胶带挡回,最后还得咽回去,那样只能是更恶心。
她心情紧张而绝望,不知道这两个绑匪会把自己怎么样,是把自己关在这个肮脏的地方,那样还好;还是要把自己先杀掉,再去勒索自己的女儿林诗妃?那样可就糟糕了,想到这,越发的害怕,勉强仰起上半身来,冲着两个绑匪摇头晃脑,口中呜咽乱叫,表示想跟对方谈判。
她这么一晃,胸前那单薄睡衣下的山丘却也跟着摇晃起来,蔚为壮观。阿龙只看得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就精虫上脑,目光转到她脸上,见她虽已年纪不小,但因天生丽质与保养得当,因此看上去还相当年轻,说是三四十岁都有人信,这样的美熟女可是人间极品,平日里可遇不可求的,要是能跟她耍耍,肯定爽得一塌糊涂。
阿龙这么想着,目光又转到林母那白腻纤瘦的双足上,再转到她丰满滚圆的臀上,只看得心头饥火大盛,再也没心思看下去,倏地蹲下身,探手就去摸林母的屁股。
可他还没摸到林母的屁股,自己屁股先被踢了一脚,他回头望去,见小黑正居高临下瞪着自己,忙讪笑了下,道:“我……我不干什么,就是摸一下,摸一下而已,不干……她!”
小黑严肃说道:“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们只绑架,不强女干。”阿龙陪笑道:“是,是,我们要有职业道德。”小黑点头道:“干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就算没有规矩,也要讲职业道德。只有你讲道德守规矩,我们的衣食父母才会跟我们讲道德守规矩。”阿龙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啊。”小黑道:“想玩女人还不简单,等钱到手,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俄罗斯来的大洋马都随便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