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前几日皇兄就已经给我写信,交代了我一些事情,所以你就安心的在将军府养胎,皇上也是害怕丞相府狗急跳墙,就怕太后悔在意料之外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你在将军府呆上几日,这里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人没办法过来伤害你。”
景初初当然是明白皇上的意思,同样也为皇上有这好新心思而感觉很欣慰。
“放心,皇上的心思多少我也能明白一些,不过最近的事情只怕闹得不小。”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再说吧,门口风凉,一路颠簸下来,甚是劳累。”
景初初不仅回到家,而且还做到了以前自己做的地方,许久未回,突然觉得所有一切好像有些陌生,又有点熟悉,至少回到家里心里都是踏实的,不用像在皇宫里提心吊胆,在皇宫里每日都要防着别人对自己下暗害。
“初初,身子都这般重了!”景夫人接到消息,皇后来了就立马小跑着出来迎接。
景季清原本因为公主出来迎接都不是自己,而感觉到小小委屈,没想到自家娘亲出来连看都没看自己,顿时又开始嘀咕:“妹妹,看你一个人回来就躲到了咱们全家所有人的眼球,我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挣了钱供家里吃喝用度,但是好像都被他们给忽视了,娘,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些日子在外面过的可还好?”
景季清吃醋的样子让几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哥,都回家了,你还跟我争什么呀,媳妇是你的,娘亲是咱们共同的,而且你那么有钱,在外面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呢,更何况是与我们在一起,更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这些事情家里人都知道,我难得回来一次,你就别与我争了。”
景初初觉得自家三哥真是可爱。
“得了,我可不觉得在外面过得有多幸福,你可不知道摄政王那人真是不近人情,跟他一起出去办事,吃喝用全是我掏,这就算了,每次做事情有危险的时候还偏偏让我走在前面,若非是我武功高也不知道吃多少次亏了,等你以后回宫要好好提防摄政王那个腹黑的男人。”
景季清提到摄政王就咬牙切齿。
“阿嚏~”南宫云离半路上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回来匆忙没休息好,着凉了?”南宫锦润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
回去的事情太多,所以摄政王与皇上现在同乘一辆马车。
“也不是,就觉得好像有人在我背后说坏话,出去这些日子虽然事办成了一件大事,但是怎么觉得将军府家的老三,彻底颠覆了在我心中的形象。”
南宫云离觉得奇怪,将军府个个钢锵男儿,怎么就出了一个娘娘的人?
南宫锦润憋着笑,甚至觉得自己快憋出了内伤。
“云离,景季清是个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人多是圆滑,跟战场上厮杀的人不一样,他以前是怎样,现在也还是怎样,别被眼下意识的表象所迷惑,朕觉得他可能有点怕你,所以在你面前才会如此乖巧。”
南宫锦润几乎是硬憋着笑说完这些话,突然觉得肚子都疼了。
“是吗?以前的时候看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倒觉得一表人才,你都不知道在静安县那时候我甚至怀疑这人是娘们投胎,整日里怕这怕那,他如果不是将军府的公子,我早就好好收拾他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