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只有越快平息越好,毕竟皇上都已经来了,如果惹得他起疑,后面的事情都将不好再进行。
容画只是坐着没动,她到身边的这位夫人不是一般人,一定可以为自己做主,刚才上吊的勇气现在都已经消失殆尽,并过一次死亡的人并不想经历第二次。
她现在只想拿回属于自己家的宅子,让自己家人好有个去处。
“你不随本县令回去,又怎么好说事呢?”
“我看还是不用了,省的随你进了府衙出不来,要知道,不过是一介小小女子,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县令还是在外面给大家一个交代。”
景季清直接挺身而出。
“你……大胆,本官断案岂能容你一个小小平民在这指手画脚?”
秦明知原本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好好解决就是了,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突然跳出来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身为朝廷命官的他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呵~,你一个小小县令都敢如此庇护那些恶霸了吗?”
景季清丝毫不在意。
“你大胆,你这可是污蔑朝廷命官,本县令可以治你的罪。”秦明知到底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不识趣的人,敢在这里坏自己好事。
景季清回头看了一眼冲南宫锦润点点头,之后走出来,离他们一些距离,这才掏出要中令牌:“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侯爷可是护国侯,皇上亲封,你一个小小县令,竟然敢如此为非作歹,为虎作伥,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
秦明知没想到这一出来竟然是一个护国侯,对自己而言,如果硬碰硬的话,那铁定是吃亏,但是这本就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并不想闹大。
“侯爷有所不知,下官每日忙的事情有许多,最近更是经常微服出巡体察民情,所以不在府衙,姑娘击鼓鸣冤的时候可能碰巧下官不在。”
秦明知是个滑头,为自己开脱非常容易。
景季清突然就接不下去话了。
容画却站出来:“县令大人为何不把那日小女击鼓的事情原由经过说一遍呢?那日是你亲口说小女是疯子,没事找事,还挨了十板子,要不要给你看看身上被打的痕迹?”
她一个普通女子,根本就没有胆子与县官作对,为了自己的父母能有家可回,今天有护国侯在,到底是有个人能说话做主,就算是豁出命去,她要试试。
景季清脸色变得很难看,阴沉的看着县令。
“没想到你官不大,满嘴谎话,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连这般羞耻的谎话也说的出来,你你当百姓们都是傻子吗?”
“就是就是,县令大舅哥整天带着一群小混混在街上明目张胆的收保护费,而且强抢良家妇女,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逼良为娼的事情也没少干,缺德得很。”
也不知是谁带头说了一句,大家纷纷跟着附和。
“县令为官不仁,枉为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