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原本看待任何事情都能够平心静气,可是唯独这时候他她也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件事情处置不好的话,那将来不仅是太后难做,恐怕连皇上也会与太后生疏了去做其中的原委,怕是得有个人在中间转圜才行。
“太后,依着奴婢看这件事情急不来,丞相夫人大咧咧地跑到将军府去闹事情,原本肯定也是先有打算,没想到将军府的人更胜一筹,所以当场抓了个现行,只是眼下将军府的好事刚过,正是气头上,咱们不可鲁莽行驶,否则与将军府对抗,丞相府终究是落了下风。”
桂嬷嬷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置为好,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把将军和惹毛了才是。
“唉……那将军府的人都是一些粗糙的莽夫,他们哪有那个闲心去仔细的辩论,现在能闹到皇上那里,只怕他们也是气急了,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莫说是哀家,就算皇上站在哀家这边,他恐怕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好的事情就是安抚将军府,但是现在的情形来看,哀家是不可能安慰将军府的人心,那么只有一条路可走……”
现在已经顾不上大许多,眼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人给救出来。
“太后,那咱们现在可怎么办呀,将军府现在只怕还在气头上,丞相府也恐怕是乱作一团。”
“桂嬷嬷,你去告诉丞相府,让他们派人去收集将军府的证据,即便他们没有把柄错出可寻,只要是不好的习惯也成咱们就小题大做,把将军府的坏习性通通往大了做,到时候,哀家从中说话或许还能救丞相夫人一命!”
太后觉得只能兵行险招,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将军府的气焰往下压一压,而他们才能开口说话。
“太后,奴婢觉得这件事情可行性不太行,将军府一向自律,何况就算让他们进去打听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将军府的人若是逮到了,那还不得恼羞成怒,到时候丞相夫人没救出来,再又把人给搭进去了,搞不好丞相府整个惹得一身骚,奴婢倒是觉得咱们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
桂嬷嬷知道太后总归是向着丞相府,但是这件事情就没那么好解决,若是将军府像以往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也就能过去了,但是现在人家就是抓住了不放,于情于理都能说得过去,太后若要强行挽回,只怕最后会弄巧成拙。
“你说说看,咱们现在还能有什么法子可行?”
“太后,丞相夫人心浮气躁行为偏失,以往的时候小打小闹还能遮掩的过去,但是现在本来越没有分寸,像个小孩子一样胡闹,这一次太后费尽心血的把她给救出去了,难保下一次不会再捅出篓子来,若咱们这次干脆解决完了,将军府也不会说什么,而且也不会给丞相府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
太后突然明白过桂嬷嬷主意是什么,当即就摇摇头:“如果这么做了,那不就是等于丞相府承认了是他们的错?”
“太后莫糊涂,这件事情已经坐实了,是丞相府的错,就算咱们再怎样去抓将军府的把柄,除非他们有天大的罪名可以遮掩住了丞相府这一次的过错,否则,丞相府的错就已经是错了的,大家都知道,是改变不了,唯一能解决的也就只有这一条法子,否则就算是勉强把丞相夫人救出来,那丞相府与将军府的恩怨,即又添加了一笔,想想现在皇上偏的是哪一边,太后可要好好掂量掂量,丞相府一脉,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失去了皇上的庇佑呀。”
桂嬷嬷虽然出的是损招,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只有这样才可行,她不得不为丞相府好好打算,已经失去了皇上的器重,若她以后不在了,那丞相府又有谁来庇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