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你直接说便是,本就是自己人不用像前顾后。”景初初从来都没有拿她当过外人,所以她要说的话自己都会认真听取。
“皇后娘娘,奴婢觉得此番丞相夫人如此明目张胆做侮辱将军府的事情,真的不能再大事化小了,一定要闹到无法收拾,太后手中先帝的遗诏可以救丞相府一次,总不能再救第二次,想来丞相夫人敢如此明目张胆而来,那必定是有所依仗,否则她是万万不会拿丞相府开玩笑。”
景初初听完她说的话,忍不住笑着讥讽:“他们现在还能有什么依仗?不就是太后手中那道先帝的遗诏吗?再说了,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上头写的是什么,大概只有太后与皇上两人知晓,所以后面的事情该怎样做,还得先问问皇上的意思,免得让皇上为难,咱们也达不到目的。”
为皇上考虑是一方面的事情,现在的她更是将将军府放在了首位,如果太后极力的保全丞相府,这件事情绝对会压下去,从而如果使皇上为难,那么以后将军府的事情有那些小人作梗总会越来越多,不能让皇上觉得烦腻。
“娘,这件事情先放在一边,往后再追究,咱们眼下首要做的是二哥的婚事,不管是谁都不能打乱了他们的大好日子,咱们将军府这么多年来真的是没有大喜事了,女儿入宫时也不是以皇后之仪入宫,虽然现在身为皇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到底算不得是一场喜事。”
莫说是皇后,自打她入宫以后,日子就没有安生过,每天面对那么多人的无烟战争,她算是费尽了心里,好不容易现在坐上了皇后,还没等她慢慢的享受着生活,却又处处被太后打压制衡。
“唉……,说的也对,眼前咱们将军府的好事将近,这些晦气的东西都先放在一边,往后慢慢追究,便是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曾丞相府就是看我们将军府不顺眼,但是那又如何?咱们将军府依旧是风雨飘摇,屹立不倒。”
景夫人为了儿子的事情,现在都能把恩怨放在一边,可见她是多么的重视老二的婚事。
“娘,既然是晦气的事情,那咱们就去上个香,有菩萨庇佑,想来晦气也都能一扫而光。”
只有这样做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景夫人听了她的话,无奈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娘,不要总是放在心里闷闷不乐,反正将军府的大喜事现在已经人人皆知,咱们只要自己乐呵,管他别人怎么想呢?”
景初初知道,因为丞相夫人这么一闹,让景夫人心里多少有了膈应,从某一角度来说,丞相夫人的目的是达到了。
“那倒无妨,反正现在离成亲还有两日时间,咱们明天一早就去白云寺上香。”
景夫人虽然心中郁闷,可到底为了儿子的事情,她不得不多上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