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会追来的,朕不过是怕太后不依不挠而已,不过咱们都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就算太后知道了,也该是明白朕的心意。”
景初初没说什么,她自己都觉得皇上从小到大,可能这件事情做的是最荒唐的,明明坐拥天下江山,竟然还有做事需要顾忌的地方。
想想也是觉得无奈。
“唉……皇上此次出来,臣妾见你并没有携带许多随身物品,可是因为要尽快赶往江南,亲轻车出行?”
景初初并不是随意猜测,皇上身上几乎什么都没有带,就只是一队人马和两车物品,还有随行的太医。
“咱们先过去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太郁们过去都许久时间,也不见他们得出些方法,到现在连治瘟疫的一点法子都没有,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死去,活着的人惊恐害怕,就连不是瘟疫区的人也都闭门不出。”
南宫锦润说到这里就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可算是他心口上的一块石头,若是不能出去的话,他肯定坐卧难安。
景初初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意志很坚定。
“皇上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臣妾都一定会陪在你身边,至少可以陪着你共同面对。”
绿珠与马夫坐在一起,时不时的能听见贵妃与皇上谈话,她也是说不出来的开心。
原来是皇上要出宫,难怪贵妃会那么神神秘秘,没想到他们是偷偷跑出宫,想来现在皇宫里应该乱成一锅粥了吧?
淑妃入宫没两天,皇上就悄悄远行了,这让她气得跳脚又无奈。
只能跑到太后面前伤心的哭哭啼啼,太后也被闹的没办法。
“淑妃,这件事情就连皇上都瞒着哀家,哀家能有什么办法呢?”太后心里明白,皇上这一去福祸相依,更何况江南那么凶险的地方,竟然都没有跟她商量一下。
此刻太后心急如焚,再也顾不上淑妃伤心,只觉得这女人除了哭,似乎就没点别的用。
“太后,嫔妾也是担心皇上,江南瘟疫凶猛,万万去不得呀!”
南宫云离知道消息的时候很淡定,只见有太监送来一拖盘,上面不仅有玉玺,还有皇上的一封密信。
打开密信,眼中的光芒越来越淡,最后把玩着那方方正正的玉玺时,心里感慨万千:“本王求而不得的东西,没想到你竟然看的这么淡,早知道以前就跟你商量多好,只可惜现在对这个东西已经没了兴趣,你却偏偏要往我这里送,真是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王爷,那咱们要不要一同追到江南去?到底皇上,这一次是莽撞了。”
南宫云离摇摇头:“皇上已经去了,本王与皇上注定只能去一个,江南需要坐镇,雲国更不能离开人。”
……
景初初虽然也经常坐马车,却从未远行过,随着离开京城,路也越来越不好走。
“初初,趴在那么厚的被子上不嫌热吗?”南宫锦润见她一直抱着被子没松开过,怕她捂坏了自己。
“没事,被子软和趴在上面只觉得昏昏欲睡,紧赶慢赶去往江南还需要一段时间,莫说保重身体,至少不能在路上累病了。”
她终于知道为何在古代人远行的时候经常路途重病,马车行驶的速度与颠簸的力度,非常人能够忍受,如这般赶着时间不停歇,更是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