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手抖把奏折给撕掉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见不得别人好吗?臣妾娘家为了皇宫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没有见他们夸赞,无中生有的事情倒是手到拈来,这些该死的大臣们整天就会指鹿为马,指黑为白,不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贵妃,你先别生气,这些大臣们就一直在想找将军的把柄,将军府的势力。现在虽然没有辩护,天下到底也是手握重兵,许多人都在忌惮。”
“也包括皇上,对吗?如果不是皇上忌惮将军府的话,就不会让臣妾入宫了,这是最好的解释,可是臣妾自打入宫以来,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所以皇上,你是相信那些大臣们,还是相信将军府呢?”
南宫锦润当着他的面拿起朱砂笔,把将军谋反四个字圈了起来。
“一会儿这个奏折会被退回去,朕会让那大臣好好的思量这奏折到底该怎么写?如果他是真的不会写,那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南宫锦润如此说也是给她一个保证。
景初初这才能稍微解气一点。
“皇上不是臣妾要干预草堂的事情,可是这种完全就是胡乱掰扯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相信,朝廷忠良将士恐怕就要被这些奸臣给害了。”
她这时候只是握着拳头,义愤填膺,没临到她头上的时候怎么也都不会这么生气,如今,现在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又怎么能不气呢?
“贵妃,听朕的,朝廷中难免有些大臣会说一些难听的话,可是这只是其中之一,九牛一毛,真要说起来,从将军带兵打仗的那一天开始,朕就已经开始接收到如此多的奏折,若是不信,将军府还能有今天吗?当初召你入宫确实是为了牵制将军府,怕将军府会野心勃勃,朕虽然贵为皇上,可到底也不过是一介凡人,有些事情能做的有些事情却做不得。”
南宫锦润这时候看着他的眼神温柔,却知道自己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女子。
“皇上,臣妾虽然喜欢无理取闹,甚至会让皇上为难,可是从来没想过要让皇上为臣妾做些什么?更何况,臣妾只想着皇上能好,其他的就没有再多想过了,如果效忠于皇上也是一种罪过的话,那会让其他的忠臣也寒了心呀,皇上一定要三思。”
她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想提醒皇上,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两人一聊就很久,直到了深夜。
敬事房断着绿头牌在外面已经等了许久。
“白侍卫,你说咱家在这里等这么久,都不见皇上传召,今天晚上到底翻不翻牌子了呢?”
太监总管忧心忡忡。
“你放心吧,皇上今天晚上肯定不会翻牌子了,虽然皇上没有把你调在身边伺候,可是管理敬事房跟内务府也够你忙的了,今儿贵妃娘娘都已经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没出来,皇上肯定不会再传召其他嫔妃侍寝,你就先回去吧。”
白敛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可是这位总管太监似乎不愿意就这么离去。
“白侍卫,皇上这每天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让其他嫔妃侍寝,太后那里都已经生气了,再这么下去,老奴可就要为难死了。”
太后今天可是叮嘱他了,一定要让皇上翻了这绿头牌,都已经等到现在了,皇上都一点没有传旨的意思,他又能怎么办呢?
“白侍卫你看这么着行不行?咱家进去跟皇上禀报一声,不管皇上今晚要不要翻牌子,杂家这任务算是完了,就算太后想要问罪,也认了,可是在外面不进去太后问罪杂家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太监总管里外为难。
“罢了,那你起就进去看看,只是你要见机行事,不能惹恼了皇上,要不然的话我也救不了你。”白敛没有要与他为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