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皇贵妃相比,还是皇贵妃受一些委屈无妨。
景初初这个当事人却不是那么想:“回皇上的话,臣妾当时就说过一定要等皇上查个水落石出给臣妾一个公道,难道皇上就这般敷衍?”
“你!!”南宫锦润被她说的有些生气:“既然你都担着了,干脆就这样过去吧,没有什么好追查的。”
“皇上这是心疼淑妃了吗?既然猜到了,可能是她自己所为,那臣妾凭什么要白白的蒙受这样的冤屈?也不见有人替臣妾喊冤呀!”她是那软柿子吗?有那么好拿捏吗?
她微微屈膝对皇上行了个礼:“若是皇上觉得此事难查,不容易,能找到凶手的话,那臣妾便会委托父亲和哥哥帮忙找到凶手,臣妾至少在家中娇养,从来不曾受过半点委屈,更何况如此明目张胆的扣帽子,有一次就有第二次,难道臣妾就活该要受那份苦吗?”
她对皇上从这一刻开始心里填满了失望,南宫锦润不过是一个趋利避害的人,还以为他面上温润如玉,实则腹黑,也是因为情势所迫,朝中的事情太多,他也只是为了保护好自己而已。
这时候在她看来就是无能自私。,还亏她那么帮他。
南宫锦润突然从他眼中看到了满满的失望,心底有一丝小小的震惊,想说些什么,微微张嘴,却又咽了回去。
“皇贵妃你现在还在禁足,不该私自跑出来,是对太后大不敬,如此也是要受责罚,难道你不知道吗?”
景初初抬头挺胸满脸倔强:“既然皇上要惩罚的话,那就惩罚好了,臣妾无话可说,反正一个罪名是扣,两个罪名也是扣,臣妾不怕再无端端的多担个罪名在身,大不了皇上废了臣妾,贬为庶人驱逐出宫。”
她是真的心寒了,还以为太后为难她,皇上多少会帮着她一些,到底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再一次的很伤心,她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的人喊她,很快便跑得没影了。
“皇上……”这时白敛也走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南宫锦润突然神色一怔:“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白敛微微低头:“回皇上的话,绾景殿的大门都已经被砸烂了,里面的人也都逃了出来,此事整个绾景殿人都可作证,假不了。”
南宫锦润突然要发疯:“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朕?”
再看看刚刚皇贵妃离开的方向,他追出去几步,便停下来。
“罢了,派人去寻皇贵妃回来,告诉她朕免了她的禁足,到时候再重新寻摸一处宫殿,好好安排。”这下他也觉得皇贵妃是受了委屈,只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身为皇上不可能再收回来。
景初初哪都没去,直接又跑回了摄政王的住处,整个行宫,除了绾景殿,她不知道该去哪儿。
不知为何就跑到这里来了。
南宫云离听说皇贵妃又在他宫门前,就赶紧出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