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门啊?”那男人吞吞吐吐地回应了一句,眼神一直躲躲闪闪的。
“嗯,你是伤者齐末的邻居,上次案发的时候,我的同事敲你的门,你应该不在家,但是你是伤者的邻居,所以我们要找你问问情况。”徐承彦眼眸一沉,不由得皱了皱眉心。
那男人双手握在胸前不停摸索着,焦灼无比,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怎么?是不是这件事和你有关,所以你不敢让我们进去啊?”徐承彦微微侧目,冷厉地扫了他一眼,声音沉重。
可是那男人一听到他说这件事和他有关立刻激动了起来,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不是我,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杀人,更不会伤害伤者。”
“但是你一看到我们就这么慌张,还不愿意让我们进去,这不是做贼心虚吗?”徐承彦厉声质问着他。
“不是,真的不是。”那男人紧紧地皱着眉头,低头沉思了片刻,才小步走了过来,“我,我开门,你们进来看吧,真的不管我的事。”
“是不是你做的,我们会查。”徐承彦抿着嘴唇,神情凝重。
那男人颤抖着双手,慌乱地打开了大门,秋岚和小聪拿着箱子站在了徐承彦的旁边,而鉴证科的工作人员和其他重案组的组员就在小院里开始搜证。
“你叫什么名字?”徐承彦拿着记录本,冷然开口。
“周长运。”那男人耷拉着脑袋,低声喃喃着。
“周长运?”徐承彦有意抬眸凝视着他,故作疑惑地反问道:“之前犯过猥亵罪的周长运是不是你啊?”
“是。”那男人皱着眉头,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可是我已经服刑了,我已经认错了,现在是良好市民,没有再犯法。”
就在这时,屋内搜查的曹凡走了出来,”徐警官,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肯让我们进来了,他刚刚在嗑药,桌上还残留着残渣。”
“好,我知道了。”徐承彦点头示意后,目光凌冽地瞪着面前心虚的人,声音清冷,“这就是你说的良好市民?”
“上个月才刚从看守所出来,今天又被发现吸毒?”
“我,我。”那男人心慌地抿了抿嘴唇,额间沁出了密密的细汗,“警官,我,我错了,我错了,你绕我一次吧,我知道错了。”
徐承彦没有理睬他,而是冷声问道:“ 周长运昨天早上四点到五点的时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昨天早上?”他拧着眉头,眼波流转,嘴里在低声喃喃着,“那时候太早了,我在家里睡觉呢。”
“你在家?有没有人能帮你证明?”徐承彦微微抬眸,目光犀利地盯着他。
“没有,我一直都是单身,无儿无女,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可是我真的在家睡觉,那么早谁会出门啊,警官你要相信我。”周长运攥着拳头,神色慌张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没有人证就没有不在场证据,而死者是受过侵犯的,你曾经被告猥亵罪,所以你的嫌疑很大,要想证明你有没有杀人,你就要配合我们。”
徐承彦面色沉冷地动了动双唇,转而望向了旁边的秋岚,“秋医生,麻烦你替他做一个活体取证吧。”
“好的,交给我。”秋岚和小聪带着嫌疑人走到了一间空房间里,打开了手中的银色箱子,“把你的手伸出来。”
“是。”周长运颤颤巍巍地将双手伸了出来,悬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