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默了一阵,道,“原来九皇妹心有天地,倒是我狭隘了。”
越尔不怎么在意,只道,“皇姐,想开些就好了。”
越歌也不知道怎么反倒被她安慰了,只是看她说完后站起身来,似是准备回了,下意识便朝她伸出了手。
这动作使得越尔有些疑惑,但不妨碍她仍旧抬了手让越歌握住,笑了一下,顺势俯身抱住越歌,同她道别。
“珍重,皇姐。”
她走得风轻云淡,像什么都未曾放在心上。越歌仍旧坐了一会儿,才独自离开。
于是溪流缓淌,而后齐聚,汇成泼天瀑布——
此后两月,越楚一党同太女斗得越发如火如荼,皇帝病重,婚期延后。
越尔专心享受着出嫁前最后一段时光,唯二事不关己的两人,越歌同越尔,两人闲暇时在宫中博弈。
越尔笑着落下一子,棋局未完,她坐直身子稍作放松,感叹道,“这许是我最后一次同皇姐下棋了……”
然前殿于此时一片哗然,来禀报之人匆匆过来寻越歌,神态慌张,躬身请道,“禀叁殿下——那南族王子卷进太女殿下与五殿下之间的争斗,伤了太女殿下,如今太女殿下伤重,五殿下也已暂被扣押。陛下方才在病榻中亲口嘱咐,让您暂为主持大局……还请您此时上殿……”
安静的宫殿内因着几句政事的禀报也变得肃穆几分,嘈杂的声音几不可闻。
那跪伏在地上之人久久未听得动静,心头只觉诡异,后背冷汗涔涔。
未几,一枚棋子落盘,只听得头顶平静的声音响起,“宣太医,带太女殿下下去医治。此事应详查,但外邦如何不该参与我国政事,予——南族王子,驱逐出国。五殿下如今年岁已足,本殿会同陛下请示,予宫外赐邸,未查清此案之前,五皇女殿下不得入宫。”
越尔倏忽察觉越歌看了过来,只是那目光平静,让人背心发凉——
“九皇女和亲之事取缔,另,如今九皇女忧思成疾,身患重病,暂移居离落宫,悉心调养。无关人等,不得随意探访。”
越尔的身体忽而有些僵硬。
越歌绕过棋盘走到她面前,俯身下来将她抱住,柔和而纤长的手臂在触上她的刹那蓦地收紧,陌生的禁锢,让她后知后觉地生了些惶恐,连说话都变得艰涩。
“皇姐,这是……什么意思?”
越歌并不对她做什么逾越之事,只是头一回按照自己的心意,将她重重地压进怀里,感受到怀里的轻柔,内心压抑的渴望开始拼命地悸动。
她只是贴近她的耳边,轻轻按住她的背脊,“小九,宫中冷清,我总得留下点什么。”
若是得不到想要的,她于此处争抢,实在没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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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果然手生了,把这本完善一下,顺便找找感觉吧。
还有人看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