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太奇怪了,甚至可以说是诡异。我怎么可能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对着一个丑陋又恶心的怪物做那种事情呢?但是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艾琳,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它因为我的暴怒而死去吗?
那样我就永远失去了艾琳,那是我唯一无法承受的结果。
但是该死的,为什么我的身体这样诚实?我握着自己的东西,按照从前自慰时的习惯从根部撸起,然后一手握着根部揉搓,另一手不时用两根手指捋过头部。我喜欢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再用双手给予我的性器全部的压力,而且能够保证我喷射出的那些液体不至于流到四处。
是的,我在怪物的“注视”下,进行了一次赤身裸体的自渎。比起被没有遮蔽的看见我的一切行为,更加耻辱的是我脑中因为这一行为而滋生的每一丝阴暗的想法都一点不落地被怪物接收。
在专注于取悦自己的过程里,我渐渐放下了对环境、对监控和对怪物的羞耻感。被他们看见又如何呢?我的身体本就是这样肮脏下流,我被叁个男人强奸过,还被他们内射在了身体里,肛裂的痛苦和前列腺被刺激到的巅峰快感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深刻记忆。
难道那样的经历里也有能够让人回味的地方吗?我在头脑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承认,在我这具身体的某个地方,其实依然期待着像那次一样被粗暴的对待。因为在痛苦和欢愉之中,我的的确确真实地感受到了快乐。那快乐是无法和别人诉说的,谁会喜欢被强奸呢?谁会相信有人的幻想是再次被强奸呢?
也许从我被其他人的性器贯穿之后,性欲对于我而言,就必须要和某种肉体或者精神上的伤害合在一起才能让我感到兴奋。从那之后的每一次自渎我都会一边唾弃自己的欲望,一边从那段回忆里得到快感。现在也是一样,看吧,无论是你这恶心的怪物,还是监控室里面看见我的行为的人们,一想到你们正在看着我自甘堕落,我就兴奋得不行。有一刻我恨不得站在人群之中,听着他们的指指点点,迎着他们躲闪谴责或是戏谑嘲弄的目光展示我肮脏的身体和下流的性欲。
现在我最后一点属于道德的遮羞布也被撕开了。我的自我已经消失,所谓的道德土崩瓦解,我已然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我的一切欲望随着最后这个念头的产生而喷射在了笼中的怪物身上,它一直不发一言,直到身上最后一个渗血的伤口也恢复如初。